了狱卒来,和红姐对狱卒进行盘问。
那狱卒告诉李仲宣,半夜三更,忽而听到张大人大呼小叫,等他们过来,看到张大人用力的撞在了墙壁上,人就死了。
“退下!”李仲宣屏退了那狱卒。
“他怎么可能会自杀呢,事情还不明不白,这有悖常理。”李仲宣嘟囔。
沈乔安看向监牢,又看向尸体,发觉尸体倒地位置的确是合理的,并且完全没有丝毫被人挪动的痕迹。
“大概是他怕研究下去对自己有危险吧。”红姐弱弱的说,因实在是看不出来端倪了,从那监牢里出来。
她想要搀扶乔安早早等离开,沈乔安却忽而微微摇了摇头。
“不对,不对啊!”乔安看向地面,忽而三两步进入监牢,她指了指张廷玉尸体旁边两只抽搐的耗子。
“皇上,老鼠向来嘴馋,去年我也在监牢里给关押过,他也别熟悉老鼠的习性,犯人晚上睡觉要是不保护好自己的耳朵,老鼠就就下口了,但您看看这个。”
三个人重新靠近尸体,看过了后的发觉血液旁边有老虎的足迹,也就是说老鼠是吃了血液中毒而死亡的。
“有人给他下毒了!”三个人异口同声。
找了狱卒过来问,但狱卒道:“小人以性命做担保,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皇上,这监牢里昨天并没进来可疑人物,至于昨夜上夜的人,现下小人可以都给您找过来。”
“我好像知道是谁了!”
乔安道:“那人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我们真是好糊涂!”沈乔安叹口气。
这天,沈乔安一反常态,并没有离开,而是在宫廷里现身了,当晚有人送了书信出去,但书信刚刚到仪门,就给小黄门截获了,送到了乾坤殿。
沈乔安冷笑,“好你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喝令左右拿下,众人上前去,不由分说将老太监福生拿下了,福生急忙为自己分辨。
但此刻,另一个太监高成道:“昨夜老奴似乎看到他去了监牢,难不成是给张大人下毒去了?”
“带出去,杖毙!”李仲宣挥挥手,有人拖拽了福生而去,片刻后,外面传来一片鬼哭狼嚎的叫声。
“真是想不到,他就是奸细,朕平日里对他那样好,他竟如此谋逆!”李仲宣叹口气,挥挥手让众人散了。
乔安退下,准备出宫去,李仲宣差高公公送乔安离开,路上乔安笑道:“那福生是替死鬼,对吗?真正下毒的人是你,昨天负责关押看顾他的人是你,你在水中下毒了,那是慢性毒,人吃了两个时辰后会毒性就起来了。”
“姑娘不要说笑啊。”高成皮笑肉不笑。
乔安不走了,将一张纸拿出来丢给了高成,“你瞒过了皇上,但你却瞒不过我,这是你通知高德昌的书信,我已得了你想不到吧。”
“姑娘真是会开玩笑,老奴一辈子兢兢业业忠心耿耿,半截儿都进黄土的人了,怎么会做这等事情。”
“你本就是他的人,这几年你掩藏的太辛苦了!”沈乔安冷笑。
“姑娘,这里不是皇宫,还请姑娘说话小心点儿,姑娘今夜要是神秘失踪了,只怕也怪不到老奴的头上,众人都眼睁睁看着老奴送了姑娘出来的。”
高成闪电一般的靠近乔安,她本以为沈乔安不会武功,孰料他的动作快,乔安的动作更快,他只感觉小腹一凉,再看时地上就有了滴滴答答的血液。
乔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把剑,剑锋已经刺穿了高成,高成哀嚎了一声,不可思议的倒在了地上。
至于“杖毙”福生,那仅仅是抛砖引玉的鬼把戏罢了,无非想要让他暴露的彻底一点。
做完了这些事情,远处的负宫车到来,李仲宣一脚踢开高成,目光柔柔的看向乔安。
“你没事吧?”李仲宣深吸一口气,靠近了乔安。
“还好。”乔安语声冷冰冰的,这让李仲宣很受伤。
“朕送你回去?”
“回哪里?会阎罗殿吗?你越是靠近我,我越是感觉危险,我有红姐就可以了,你回去吧。”言下之意是,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李仲宣有点尴尬,目光失落的盯着乔安。
原来,他帮助他破案,真的不过是为了朝局稳定,为了诛锄异己,除此之外并不存在任何私人方面的情感。
红姐到来,看两人神情有点古怪,只能拉乔安离开,南辕北辙,李仲宣在原地耽了许久,才回宫。
他可没有放弃对乔安的爱,他在想用什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