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宣铁面无私,“让大理寺慢慢的看查问,高相,朕这一年多很是倚重你,朕想不到你让朕如此失望,竟然因政见不合而暗箭伤人,你给朕个解释吧。”
“皇上,老臣并没有调唆护院侍卫偷袭成将军啊,成将军武功高强,我们这些个小喽啰不是上赶着去找死吗?”
高德昌完全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铭牌却的确是自己府上护院侍卫的,铁证如山,他并不能胡乱狡辩。
“你早晚给朕个合理解释吧!成将军乃一品护国将军,事情可不能不了了之啊。”李仲宣说完后,喝令“退下”。
那高德昌皱眉离开。
等高德昌离开后,李仲宣笑了,成将军也笑了。
“抱歉,朕不得已才让你用苦肉计,不过你也真是会蛮干,”李仲宣关切的起身,“让朕看看后脑勺。”
成将军的后脑勺上有了一个肿胀的肉瘤,看起来受伤很是严重。
“本就是苦肉计,只要能辖制这老狐狸,皇上您让末将做什么末将都心甘情愿。”成将军悠扬一笑。
“好好歇着,静候佳音,这两天就不要巡城去了,朕会安排人暂时性接替你手头的事。”李仲宣说完后,找了医官进来,让其尽心竭力伺候。
当晚,李仲宣到了监牢,见了那几个侍卫。
暗示他们必须做伪证一口咬定事情就是侍卫首领高明在安排,这群人原本就贪生怕死,更兼李仲宣当着他们的面儿弄死了两个同伙,吓得他们胆战心惊。
第二日,高德昌带着护院侍卫高明朝觐,高明和成将军这么一对峙,成将军一口咬定前天晚上伏击了自己的就是眼前人,高明有口难辩。
明明他才是苦主,明明有人打的他昏头转向,还抢走了他的铭牌,但现在呢,一招贼喊捉贼却让他成了施暴者。
“高相,你还要包庇他吗?”李仲宣皱眉。
“微臣纵然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包庇作恶多端之人啊,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怕还有曲折呢,何不找监牢里那些人出来对峙呢。”
“好,朕正有此意。”李仲宣早已将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此刻几个人给人带到了中庭,各个都披枷带锁。
“高明,你坑苦了我们,你让我们偷袭成将军,现如今东窗事发了,我们已决定将实情和盘托出,你最好莫要信口雌黄。”这几个人在监牢里给折磨了一天,那炼狱一般的一天,让他们乖顺极了。
指证完毕,高德昌势成骑虎,明知道自己给人陷害,但也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皇上,是老臣的错,老臣的错啊。”
“光认错就是了?”成将军起身,指了指自己的后脑勺,“本将军差点儿给你们这一群狗东西开瓢儿了,事情就过去了?”
“啊!将军息怒,息怒啊。”高德昌只能一个劲儿的赔小心。
“大理寺少卿大人呢,让他进来参议,究竟如何圣裁,朕要听一听他的意思。”
这么一来,高德昌胆战心惊,朝廷里无论什么芝麻绿豆的事情,一旦经过大理寺之手,都是史无前例的风暴,那边的言行军方不是开玩笑。
想到这里,高德昌跪在了李仲宣面前,“皇上,此事是微臣的错,微臣不该册封皇后一事而加害成将军,事已至,微臣多说无益,自请闭关三月,罚俸一年!”
这已经适李仲宣他们能争取到的最好的结果了,门口,那大理寺少卿已到了,眼看就要下跪,李仲宣挥挥手。
那大理寺少卿急忙离开。
这么一来,皆大欢喜。
“高相即日起‘闭关三月,罚俸一年’,来啊,剔顶戴。”李仲宣旁边的太监凑近高德昌,将高德昌乌纱帽上的绿松石拿下。
“大人,请吧。”那太监指了指门口,有人过来带走了高大人。
朝廷里趋炎附势之人比较多,此刻看到李仲宣剔了高德昌的顶戴,吓得惶惶然如同丧家之犬,竟连一个帮助求情的人都没有。
“真是大快人心,这么一来,我病都好多了。”成将军看到高德昌气急败坏的去了,顿时起身。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原本就摸爬滚打习惯了,那点儿伤痛对他来说,实在是无关紧要。
高德昌想要推自己的女儿做皇后,这如意算盘落空了,一损俱损,连自己的相位都有点摇摇欲坠。
其实,不要说“闭关三个月”了,就是闭关三天,也会翻天覆地。
“这个仔细看看,事情做的漂亮点儿。”李仲宣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