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将军唏嘘不已,他也想要去营救,但却被李仲宣拦阻了。
“中宫周边都有埋伏,监牢四周更是有不少大内侍卫,凭借一人之力不可能救她离开,你不要做无谓的牺牲了,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他们还在这里聊着呢,夜巡的武侯已经到,武侯上了守令官的烽火台,颐指气使道:“今夜查刺客,诸位都给我机灵点儿,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上报,千万不要让李仲宣一干贼人逃离了!”
李仲宣就在烽火台旁边的班房内,他明显看到旁边的成将军坐不住了,他额角的青筋一根一根在跳,李仲宣对着成将军微微摇摇头。
那武侯大步流星进入班房,李仲宣和成将军急忙躲避,他各处检查完毕,确定李仲宣不在这里才离开。
第二日,成将军准备离开,那守令官急忙从外面进来,单膝跪地道:“皇上!将军!不可轻举妄动!巡城的武侯今日增加了一倍多,你们此刻出城等同于自投罗网啊。”
成将军换了衣裳跟着守令官这么一看,发觉外面的确一片风声鹤唳,回头将这消息汇报,李仲宣轻轻揉了揉灼痛的太阳穴,“这个家伙真是鬼见怕,算了,既要周旋就负隅顽抗到底!”
三天后,防备逐渐稀疏,检查的力度逐渐降低,李仲宣和成将军这才离开。
李仲宣并没有走远,他密切的注意城中的一举一动。
兵部的消息层层递进,将李仲宣逃离的事告诉了张擅,张擅凝眉,“不妨事,他还会回来的。”
“带沈乔安来。”
片刻后,几个五大三粗之人将沈乔安带到乾坤殿,张擅看到沈乔安这模样,他牵动了一下嘴角,惬意的笑了。
笑弧竟柔媚如新月。
“乔安,你受苦了。”张擅的声音轻如鸿毛,但对沈乔安来说,这关心的话却重于泰山,她知道他要折磨自己了。
“朕现在就为你松绑。”张擅果真为乔安松绑了,还让人送了吃的过来,亲手喂了乔安。在这等艰难困苦的环境里,乔安明白与其任人宰割,不如顺应天时地利,一边扭转乾坤。
她吃了他送过来的粳米粥与酱牛肉,等乔安味同嚼蜡的吃完了后,张擅笑着抚摸了一下乔安的面颊。
“乖!听我说乔安,你可千万不要自杀,我要你配合我演戏呢,很快你就可以见到李仲宣和红姐了,我一定会让你们相聚于黄泉的,放心好了。”
她只感觉一股恶寒好像龙卷风一般侵入了骨髓,乔安打了一个寒噤。
“你!你要做什么?”
沈乔安被带走了,她被关在了一辆囚车里,那囚车是特质的,简直坚不可摧。乔安上路了,在颠簸的囚车里,她祈祷了许久,但愿李仲宣和红姐他们都不要出现。
囚车从甬道离开,在一群大内高手的押解之下,轧轧穿过奉天街,过棋盘街后,进入人流如织的九嶷大道。
众人看到乔安被捕,还被折磨的如此遍体鳞伤苦不堪言,他们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乔安呢,她安静的闭上了眼睛,似乎对这暴风雨一般的惩罚视若等闲。
此刻,有一群人握着烂菜叶子和臭鸡蛋丢了过来,那臭鸡蛋碎在了她的面颊上,粘稠而腥臭的鸡蛋黄将她的发丝凝结成了一缕一缕的麻绳,沈乔安愤怒的握着拳头。
她知道,这些人也都是他拉过来的演员。
出九嶷大道后,继续游行,乔安进入朱雀大街。这里是最大的一条街,商贾云集,人来人往。
远处,一群贩皮货的商人一边叫卖一边逐渐靠近了囚车,那商队的老大牵着马缰绳,逐渐的靠近了囚车,她问旁边的人人,“什么情况呢?沈乔安不是姜国的女王?怎么就成了阶下囚呢?”
“姑娘有所不知了,这沈乔安挑衅我中京,被吾皇拿下了,此刻巡游呢,哎!”那老者嗟叹一声。
装扮商队首领的自然是红姐,此刻,红姐怒不可遏,愤怒的火焰燃烧了起来。
“老大!”采薇发觉了异常,示意红姐楼上,埋伏了不少精兵。
在一般人看来,一切风平浪静。但在富有作战经验的红娘子眼中她们却很快就看出了端倪。
“不管这么多了,上!”红姐的手探入了皮货中,那里头可都是武器。
“姐!不可以卵击石啊。”旁边的采葛一把握住了红姐的手,红姐叹口气,忍受着内心的折磨,不停的谴责自己,最终还是取消了营救计划。
“真是牝鸡司晨,好好的非要当女王,现在好了,哎!”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