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把匕首插在了地上,看到成将军这果决的动作,梁超雄连连点头。
但救人谈何容易?此刻的梁红玉已被装在了一辆囚车里,那囚车载着梁红玉一路吱吱呀呀的到刑部大牢去了。
红玉到中京,假皇帝已哈哈大笑,“去!找乔安过来,告诉她,她这一次的安排让朕大获全胜!朕呢,要好好的奖赏她。”他对身旁的太监道。
那太监火速到凤仪宫,将皇上的命令说了后,沈乔安立即装作一副惊喜的表情,但她的心却有点沉重,这可不属于他们的计划。
乔安刚刚出门就“头晕”,侍女急忙搀扶她到内室去休息,“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去回明了皇上,本宫就不参观俘虏了,本宫休息休息,下午去吃庆功酒。”沈乔安虚弱的笑了笑。
另一边,假皇帝果真以为沈乔安抱恙,恨不得找太医过去给看看,他哪里知道沈乔安不出现是唯恐被梁红玉认出了啊。
在假皇帝的认知里,暗桩是金昭木,且早已被裁决了,而乔安此刻要是大喇喇过去和梁红玉一见面,势必会穿帮。
“小丫头,你爹爹呢,逃到哪里去了?”假皇帝握着狗尾巴草,在梁红玉的鼻孔上移动,弄得梁红玉气急败坏一口咬住了狗尾巴草。
“来来来,朕这里还有的多呢,继续!继续!”假皇帝太清楚怎么样去折磨一个高贵的人了,梁超雄委屈的泪水都快出来了。
“我爹爹在哪里我怎么知道啊!你有本事去找我爹爹,好男不跟女斗!”
“好男?”假皇帝一个耳光丢在了梁红玉的面上,打的梁红玉耳朵嗡嗡作响,顿时听不到声音了,她只能看到假皇帝嘴巴在一张一翕,哪里知道说的是什么?
“朕可不是什么好男!你爹爹背信弃义,竟偷窃了朕的玉玺,他还有谋朝篡位之心,前日到朕这里逼宫来了!你今落在朕手中,朕也不会轻纵了你,”喝令左右,“带走!”
几个羽林卫上前,将囚车弄走了。
沈乔安简直会“神机妙算”,这边的事情刚刚完毕,她就恰如其分的出现了,假皇帝看到沈乔安到来,嗤笑道:“哎,安儿你来迟了!你刚刚没有看到,朕给你抓了一只母猞猁,那可有意思极了。”
“什么?”
“母猞猁!哈哈哈。”看假皇帝如此诡谲的笑着,乔安就知情况不对劲,什么猞猁不猞猁,不就是梁红玉。
晚间,白缎然去见了梁红玉,乔安授命让白缎然去的,这地牢在金昭木离开后,再一次经过修整,此刻已不怕会泄漏什么秘密了。
而此刻的九州清晏内,乔安正在喝酒,叙功宴拉开了帷幕。假皇帝举杯,竟破天荒的站起身来,踌躇满志的很,“诸位杀敌致果,有功!朕赏赐诸位谨遵清酒,诸位满饮此杯!”
众人连连饮酒,假皇帝咳嗽一声,对旁边鹄立的太监耳语了一句,那太监在殿宇门口鼓掌三声,有人扛着一些绫罗绸缎和金银珠宝来了,将之大喇喇的放在他们的面前。
众人盯着那些光彩夺目的东西,一时间忘记了喝酒。
“乔安乃头号有功之臣,要是没有沈乔安,自不会有我们今日的胜利。”他道:“赏赐乔安一斛珠。”
有太监佝偻腰肢,送了一斛珠过来,沈乔安笑纳,“臣妾要不笑纳,只怕诸位也不敢拿赏赐,臣妾这里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本就属于你的东西,你拿走就好。”假皇帝哈哈大笑,乔安颔首。
众人觥筹交错,按照各自的功劳得到各自的物品,沈乔安拔头筹,其余人一一得到了赏赐。
地牢里,白缎然道一句“奉命提审要犯”,堂而皇之进入了监牢,那梁红玉已被捆绑了许久,早已经气急败坏,她本身脾气就不好,已被囚禁许久了,竟还在骂骂咧咧。
“放下来!”白缎然指了指悬在半空的人。
有小卒子过来落了绳索,梁红玉嘭的一声滚落在了地上,白缎然靠近梁红玉。
“你!你要干嘛?”
“哎呦,你这小娘子,脾气不要这么火爆嘛!干嘛?你说干嘛,你一个少艾的姑娘,我一个风流的少年,自然是做那件事。”白缎然吓得梁红玉尖叫连连。
“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畜生!我恨死你了!”梁红玉指着面前人,白缎然不骄不躁道:“你这个不识好歹的毛丫头,我可是来救你的。”白缎然靠近梁红玉,在其耳边嘀嘀咕咕了两句。
那梁红玉非但不相信她会好心好意救她,而且还打闹特闹,白缎然道:“看来你势必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