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李仲宣看向张彻,“我就实话实说了,梁超雄已投靠了我们,接下来我们要拉拢苏尔丹,你呢?是顺着我们呢,还是继续和怎么对着干呢?”
那张彻原是胆小如鼠之人,此刻被李仲宣这么一吓唬,脸上的表情古怪极了,就好像被人大了一拳。
“皇上,您千万别要小人的命啊,小人就是个屁,您放了小人吧。”张彻在危险关头,丑态百出。
“张彻,你虽然盗用过朝廷的钱,但你还不算彻头彻尾的坏蛋,我们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机会你把握不把握就看你自己了。”李仲宣冷笑。
“可能你不相信,我想要杀你!简直轻而易举!那莫淮海气数已尽,你还是做个决断的好,免得到时候被拖累。”李仲宣一面说,一面用力的拍了拍桌子。
那桌子摇晃了一下,嘭的一声碎裂了。
李仲宣人已经到外面去了,要不是那碎裂的桌子证明屋子里刚刚来过人,张彻几乎以为这一切都是噩梦。
梁超雄已回到了李仲宣身边,梁超雄和梁红玉团聚,两人都决定帮一帮李仲宣。
梁超雄不但策反了一些人,还开始帮李仲宣招兵买马团练军队,甚至还到突厥去搬救兵了。
突厥人也很讲义气,这一次来帮助李仲宣的人比比皆是。
至于张彻,他过的提心吊胆,自李仲宣那天来过后张彻就吓坏了,杯弓蛇影的日子的确不好过,因了李仲宣的惊扰,张彻搬家了。
但奇怪的是,无论自己到哪里去,李仲宣和沈乔安都能如影随形,这一晚张彻迷迷糊糊醒过来,再一次看到了李仲宣。
“证据呢,你们那些暗门子的生意多了去了,你要说莫淮海手上干干净净,谁会相信?”张彻急忙将自己整理的一份证据交给了李仲宣。
“皇上,就这些了!就这些了啊!”张彻吓坏了,战战兢兢将东西送了过来,乔安连看都没有看就收了起来。
“张彻,你最好听话点儿,否则我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可以让你一一都领教领教。”乔安瞅着张彻,张彻吓坏了。
“这可不够啊,张彻!”沈乔安握着匕首,那明晃晃的匕首好像一条蛇似的在张彻的心口上上下下的。
“我的姑奶奶!姑奶奶!外婆啊!您放了我吧,您这是何苦呢?”张彻吓得六神无主,“您还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您就好。”
“那二老板呢?”乔安忽然问。
“什么二、”张彻还要狡辩,沈乔安下手不容情,刀锋已划破了张彻咽喉下方的肌肤,一滴艳红的血液流淌了出来,张彻感觉到钻心刺骨的疼。
“二老板在红颜赌坊呢,二老板啊!”此刻,张彻才感觉到恐惧,战战兢兢,畏畏缩缩。
沈乔安从梁超雄口中得知,莫淮海之所以这么厉害还因那莫淮海有不少的地下勾当,这二老板是他表弟,其人很是厉害,每天负责整理情报。
但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鲜少抛头露面。
“红颜赌坊?”乔安蹙眉,厉声道:“在哪里呢?”
夜晚,沈乔安和李仲宣跟在张彻背后.进入了红颜赌坊,这红颜赌坊是地下室,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开凿在地下的,竟热闹非凡。
沈乔安和李仲宣在帝京生活了十来年,他们也从来不知地下竟有这么一种生意。
而到这里来的人都是帝京最有钱的人,他们一掷千金,这是一个梦幻而传奇的地方,在这里可以一夜暴富,可以一夜赤贫。
“这些人如此挥金如土吗?”沈乔安见过赌博的,但没有见过这种赌博的,他们面前压着筹码和银票,面额最小的都在二百两。
“放了我!放了我吧。”
张彻挣扎了一下,乔安冷笑:“现在是非常时期,怎么能放了你?那二老板呢,让他出来和我们也赌一把。”
“那二老板等闲不会露面的。”张彻吓坏了,准备逃离,乔安一把放了张彻。
“去吧去吧,你这一去,外面成将军就抓住你!杀你?就好像砍瓜切菜一般,我脾气是好,成将军的脾气可一点都不好呢,你自己想清楚。”
张彻毕竟是贪生怕死之人,只能找了二老板过来,乔安想不到这二老板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二位也是胆大包天,竟到这里来挑衅了?不要命了吗?”
“和你赌博来的,我们输了给你一座城池,你输了将你们那些暗门子的秘密都给我们。”乔安看向那人。
那二老板一听说赌博,眼睛冒绿光,整个人开心的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