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期望找到老神仙让其颐养天年。
但人本领越大,脾性也就越古怪乖戾,他的师父是个特别孤僻的人,自授业解惑后再也没有主动找过庄主,这让庄主连个尽孝道的机会都没有。
此次听说狼王竟无意中遇到了白眉公,他哪里有不开心的。
乔安唯恐白眉道人不肯和他们下山,不但撺掇师父,还让李仲宣他们一起上路,如此一来就不相信老人家不肯帮忙。
但沈乔安这里的消息却提前泄露了,之前那送水的探子回去后就被莫淮海发现了,但莫淮海并没有深究,而是找其余人盯着那探子,这日那探子从外面回来,当即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才进入自己的屋子,就看到了屋子里多出的几个人,这几个人面容阴沉,目光狠戾,看起来可奇怪极了。
“回来了?”背后,飘过一道儿诡谲的询问,那探子急忙回头,看到了负手而立朝着自己步步紧逼的莫淮海。
每当这种时候,探子们也知该怎么做,他准备咬舌自尽,但还来得及呢,就被人卡住了咽喉,几个人上前握着铜锤打碎了他的牙齿,然后用绳索将其捆绑了起来。
“真是想不到,我最器重的人一个个都背叛了我,连你都不例外!”莫淮海一脸的痛心疾首,他一面说,一面怒不可遏的推翻了面前的桌子。
“我莫淮海不会弄死你。但却有一百种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你还知道什么,最好不要藏着掖着,坦白从宽!抗拒!?你要敢抗拒,我今日开始就日日折磨你。”
死亡,对探子来说是完全不怕的,毕竟他们的身份决定了他们会在危险中颠沛流离,但探子怕什么?他们唯一怕的就是鸡零狗碎的折磨,而莫淮海这里的酷刑可就更多了去了。
有人上前,握着烙铁,有人上前,握着夹棍,各种刑具都齐全了,莫淮海一声令下,下夹棍的下夹棍,下烙铁的下烙铁,顿时疼的那探子死去活来。
谁人能招架的住这个?
才折磨了三天,等那莫淮海再一次进入监牢,探子不打自招,将一切事情都说了,莫淮海震惊,他想不到自己调配的毒药竟也有人能发明解药,“什么?你说他们要找那白眉公出山?”
“是,是。”
“方向呢?位置呢!快说!”莫淮海用力卡住了探子的咽喉,那探子早已被折磨的昏昏沉沉了,潜意识作祟,问什么就说什么。
此刻得到了一切消息后,当即决定狙杀他们,本来是要去杀那白眉道人的,谁知道此人语焉不详,并不能提供一个具体的方位出来,这让莫淮海无计可施。
无奈之下只能在沿途去设埋伏,但却哪里知道沈乔安他们这一次出动了不少的兵马。
“你们!一定要杀了他们,提那白眉公的头来见我,否则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明白了吗?”莫淮海似乎已隐隐约约知道了,将是他未来最残酷的战斗之一。
这一个战斗的输赢,将决定势态的全面发展,因此,这一次差遣出去的人很多。
莫淮海刚刚回头,就看到仪门位置有两个扛着大包小包离开的人,莫淮海对侍卫指了指那两人,顿时有人将这两人给抓了过来。
“快跑啊!”这两人也吓坏了,拔足狂奔。但一个侍卫丢出一把飞刀就杀了那跑的极快的女子,那女子呻吟了一声,跌倒在了泥土里,血液顿时染红了地面。
另一个女子吓坏了,头也不敢抬起。此刻,莫淮海靠近了那战战兢兢的女子,那女子忽然哭了起来,一把抱住了莫淮海。
等那女子抬起头,一脸的妆容却污染的不成个模样儿了,乌七八糟脏兮兮的,两人面面相觑,“张彻?怎么是你?”
张彻对莫淮海的确也算忠心耿耿不离不弃了,至少张彻没有过早的离开,但哪里知道事情会这么糟糕?他料定莫淮海这一次会失败,索性带着自己一个喜欢的丫头准备逃离。
但却也唯恐被莫淮海抓住了,唯有男扮女装,本以为正大光明出来才是安全的,哪里知道功亏一篑啊?
那被飞刀杀了的女子面朝下趴在地上,看起来痛苦极了,张彻不敢说话,浑身瑟瑟发抖,莫淮海一脚就踢开了张彻。
“老爷,老爷,求求您饶命!求求您饶命啊!”张彻喜爱的屁滚尿流,不停的叩头,丑态百出。
“张彻,给你个改过的机会,今日你率领他们去狙杀沈乔安,你只要成功了,我们来日方长!”听到这“来日方长”几个字儿,张彻心头咯噔了一下,知将来很有可能这产业也有自己的多一半,立即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