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极了,真该死!”乔安嘲讽完毕准备离开,赌坊门帘一闪烁,一条细细的鞭梢毒蛇一般的抽了过来,一下子卡住了乔安的咽喉。
一股大力拉乔安后退,沈乔安后背撞在了那人的胸膛上,“说说,到我书房里看什么呢?”
“庆公子,你、你放开我我就说。”乔安快要窒息了,恳求道。
那庆公子很好说话,将皮绳拿走了,沈乔安这么一看才发现原来这庆公子右手始终握着皮绳,那皮绳柔软的很,平日里不用的时候放在衣袖中,利用的时候抽出就是。
“说吧!”冰冷的声音,竟可以蛊惑人心,乔安道:“我看账目的目的是、”话说到这,冷不丁伸手抢走了庆公子的皮绳,一个鹞子翻身就逃了。
庆公子也不着急,左手挥出,眼看那毒蛇一般的鞭梢又到了,乔安暗骂一声,将身一矮,孰料那鞭梢抽在了乔安的发髻上。
那木簪子很简单,男性的东西都简单!木簪子哗啦一声折断了,青丝如墨,打开如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