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那是人濒死的时候有人将食盐洒在了他的口中,肌肉发生了猝不及防的是收缩罢了。”
“为何要这样变态?”李仲宣攥着拳头,调查了一晚上发现这些青壮年都是一般人,从事着贩夫走卒的辛苦生涯,他们都不是争强好胜之人,空有意膀子力气,但却与世无争。
没有人能回答李仲宣的,成将军急忙去调查,只有一个女子的道:“前几日我夫君和我说,有人让他参军去呢,一个月可以拿十二两银子,他惦念我们孤儿寡母的,不情愿去,莫不是那人动了杀心了?”
这女子一说,其余几个女子也开腔了,都说有这么一档子事。
“那一定不是朝廷人。”李仲宣对她们道:“朝廷每一年征兵都是有时间的,也不会强迫人。”
他基本上已判断到了,此乃莫淮海有意为之,一来警告二来是恫吓!而李仲宣立即找了户部尚书来,他希望看看户口。
每天朝廷都有外来人安家落户,但每天也有人离开,李仲宣并不能看出个所以人,但那户部尚书却慌张的跪在了地上:“皇上,您之前说过,家庭里有老母亲和妻儿的独生子是不允许参军的!”
“是!”
“老臣这一档上显示目前不少这一类条件的人都迁了户口,不少都迁到京郊去了。”户部尚书以头抢地。
“朕知道了。”李仲宣并没有怪责,“成事不说,既往不咎,但将来可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办事。”
那户部尚书立即离开。
“传刑部尚书裴大人!”此刻,终于到动用裴炎的时候了,裴炎虽已经残废,但却很热衷做这些调查,有人推轮椅过来,裴炎准备给李仲宣行礼。
李仲宣道:“切勿起身,你不方便就罢了。”李仲宣将此事交给了裴炎去处理,裴炎立即点头,指派去调查取证了。
失踪案很快传到了乔安耳朵里,乔安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她想要协助李仲宣,但唯恐自己轻举妄动会引起身边人的怀疑,那庆公子聪明绝顶,最会举一反三,她自是要小心应对。
沈乔安心事重重,自然也给了不少的建议。
线索若隐若现,调查起来难上加难,陆陆续续还有人被杀,他们脸上凝固着那古怪的笑,眉心点着白色的点儿。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工署内来了几个自投罗网之人,那是三个彪形大汉,他们穿着夜行衣,用力的敲击牛皮大鼓,鼓声惊天动地,府尹大人立即升堂,这几个人自首说一切案件都是他们设计的。
工署不敢怠慢,立即将案件移交给了裴炎,那裴大人瞪圆了虎目,冷哼一声,“你们为何要这么做,目的何在?”他不相信单纯的作案动机会让这几个人杀这么多人。
且动用如此变态的手法。
堂下人立即道:“他们的得罪了我们,我们自然要杀了他们,今日看老爷追查的厉害,唯恐继续下去我们会被揪出来,也只好过来投案自首,追求个从轻发落。”
这人这么说,身后更有几个人也陆陆续续这么说,恍如现实果真如此,但培养做大理寺卿多年,早已觉得这案件不对劲,驳斥了几个问题,将这三个人收监。
“刘大人,你怎么看?”案件审理到此刻,不了了之,裴大人瞅了瞅工署那边的府尹刘大人。
那刘大人胆怯,“学生看,只怕果真是他们做的,不然好好儿的他们投案自首做什么?”
“这是买凶.杀人,他们也不是凶,而是拿了钱财罢了,事情分为很多人去做,真是万无一失。”裴炎对情况洞若观火,冒出来这么一句。
裴炎和看法和李仲宣的一模一样,两人就事情展开了讨论,就李仲宣目前的猜测,这事情一定和莫淮海有关系。
“皇上,那些苦主的家属臣下都调查过了,这是一桩有计划的谋杀案,旨在敲山震虎呢,他们无非是想要让您感觉恐惧,退避三舍罢了。”
“他们招兵不成,选择杀害了他们!是也不是?”李仲宣看向裴炎,裴大人连连点头,赞同极了。
“再拷问拷问!”
李仲宣将这事情交给了裴炎,但唯恐这裴大人会心慈手软,在很多时候需要“屈打成招”,别看这些人不怕死,但却怕鸡零狗碎的折磨,因此李仲宣当即收回成命。
“不!你还继续盯着案件看,这拷问他们的事,让朕来做。”事情愈演愈烈,李仲宣也不得已才准备将此事认真调查研究。
而帝京内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沈乔安也有耳闻,今晚说什么都要回去看看,但最近每天晚上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