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青衣楼,此刻庆公子已回去了,一路上他似乎都在笑,都说李仲宣和乔安配合起来无坚不摧,天下无双,如今看来到底是自己高估了对手,低估了自己,那李仲宣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想到这里,他更是忍俊不禁。
回到青衣楼,乔安休息去了,今日的事也是乔安始料未及的,怎么食盐就变成了砂糖,兵器就变成了农具呢?什么时候掉包的呢?显然那不是他们的库房了,那么真正的窝点在哪里呢?
乔安思前想后但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这事,莫淮海也知道了,下午,莫淮海来见了庆公子,赞赏的一笑:“说来到底是你聪明,竟想出这么个办法,此刻朝廷已放松了对我们的调查,我们却可以将兵器运到大别山去了,至于那些食盐,现在已开始售卖。”
说起来,这些生意经庆公子一点点兴趣都没,和庆平的关系,其实也没有外人想象中的亲切,庆公子需要的是钱,只要每一笔交易完成后给庆公子五成的红利,庆公子就会帮莫淮海掩藏。
其实,不单单是莫淮海,这帝京内各种上不得台面的事都有庆公子插手,不然这青楼设在城北也的确是瞎了眼。
“那忘年姑娘,我也帮你调查了亦喜爱!”事已至此,莫淮海更想将关于沈乔安的秘密告诉庆公子。
“说说看。”庆公子似笑非笑,似乎关于乔安的秘密,他也了然了。
“那忘年最近鲜少到你租赁的屋子去睡觉,一整天下半天都在青衣楼,至于早半天,压根就不见人影。”乔安在与虎谋皮,更是小心谨慎,怎么可能让他们也拿住自己的尾巴?
“我知道了。”庆公子和颜悦色拍一拍莫淮海的手背,“此事不要你插手。”
“我怎么能插手公子爷的事情?”那莫淮海倒也是很有自知之明,一面说一面将银票拿出来交给了庆公子。
庆公子看了看,淡淡一笑:“今早的事情,要是没有我只怕朝廷已拿了你,似乎也该给一千两赏钱。”
莫淮海一愣,旋即讪笑着将一千两银票拿出来放在了庆公子面前,庆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莫淮海一进入庆公子的屋子就变成了“庆平。”身份是庆公子的二叔,一从这屋子走出立即变成了财大气粗的莫淮海。
“二叔来了?”沈乔安对庆平行了个礼。
“什么二叔不二叔,也是你叫的,起开!”那庆公子态度一点都不好,用力的推开了沈乔安,沈乔安也不气恼。
依旧淡淡的笑着。
但庆平做梦都想不到,乔安竟在他的衣袖中弄了点儿香料,这香料很淡,庆平也没有注意到异常。
等庆平离开,李仲宣找准了机会,傍晚去找庆公子聊天!在李仲宣推测,一般情况这等暗昧的见面,十有八九是在晚上进行的。
但李仲宣哪里知道,虽然庆平在这青衣楼内内自由行走,但见面的时间却有一定的规定,超越了规定见面,庆公子一般都会将他拒之门外。
他虽然是一个很喜欢钱的生意人,但也喜欢清静,更喜欢自己的命,晚上朝廷的人最喜欢行动,他这多年来屹立不倒不是没有缘故的。
但李仲宣不知道这些,依旧还是去找庆公子了,“今日之事,我谢谢你。”李仲宣这么一搭讪,立即就露馅了。
他其实也没有指望能鱼目混珠,其目的仅仅是想要试探试探,那庆公子但笑不语,“还要给我一千两做谢忱吗?”
听到这里李仲宣似乎明白了什么,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千二百两,庆公子握着银票看了看,嘴角有了欢心的笑,“我让人找给你,现在身上可没有二百两面额的。”
“不着急!”
下一刻,走进来几个为李仲宣奉茶的女子,那女子武功竟不错,一刀险乎刺在了李仲宣的咽喉上,李仲宣才知道自己暴露了。
但他也知莫淮海的确和庆公子有往来,这两人的确有交易,有秘密。
至于沈乔安,她准备自己跟踪一下莫淮海,之所以没有立即将秘密说给成将军等,完全是因为对手太狡猾了,以至于让她不能掉以轻心。
那香料对人类来说没有什么,但乔安找了一条猎犬,将涂抹了那香料的手帕凑近猎犬,猎犬轻嗅了一下,立即带领里面乔安往前走。
想不到又到了白天的仓库位置,沈乔安奇怪极了,明明这仓库里没有什么秘密,但为什么莫淮海又一次到了仓库里呢?
乔安在残酷外徘徊了会儿,并不敢到里头去,里头有人在劳作,外面有不少的马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