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叶钦国去?”成将军有点为难的看向国门,就他们这打扮,想要到里头去似乎有点困难。
别看叶钦国是小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城门外也有不少的侍卫对来往之人做盘查与拷问,唯恐奸细混入。
“就说是做生意的,小小方国希望通过贸易来强大自己。”两人商量了会儿,狼王扮演主角,成将军是配角。
一听说是做生意的,那叶钦国的人也很热情,竟还给了他们一个铜牌,那铜牌上镌刻道:“畅行无阻”。
那铜牌是买卖人才有的,而此刻,成将军他们很快发现了那人的马匹,那马儿就停在一个客栈门口。
此刻,那马背上的骑士握着“畅行无阻”的铜牌进入了客栈,客栈内,庆平正在打瞌睡。
最近这几天真是累坏了他,虽然兵工厂一事崩盘了,虽然他元气大伤,但有庆公子在扶持,勉强还过得去。
“主人!”那人轻轻敲击了一下木门,庆平刹那间惊醒了,握着一把刀靠近了门扉。
“谁?”
“是小人!”
庆平听出了声音,拉开了木门,诡谲的目光狐疑的看了看外面,发觉外面没有尾巴,这才踏踏实实了。
两人进入内室,开始密谈,而此刻成将军在他们客栈对面的一个庙宇上,早已将一切看了个一清二楚。
至于他们客栈屋顶上,乃是狼王,狼王的听力很好,一会儿就搞明白庆平要做什么了,等庆平的手下出门后,狼王道:“我要回去通风报信,你小心谨慎点儿,这个牌子给你了。”
将畅通之牌丢给成将军,狼王拱拱手准备离开,“盯着他们,看看他们说什么,做什么。”
狼王离开了。
成将军一旦开始盯梢,那就是敌人噩梦的开始,他接受过特殊的训练,一旦盯梢,即便是天塌下来都会一动不动。
等狼王回到中京,已月上中天,尽管他疲惫极了,但却还是准备报道后再去休息,入乾坤殿发觉李仲宣竟还在批阅奏疏,伺候在乾坤殿的老太监福生看到了狼王,立即迎接。
“怎么样了?有线索了?”李仲宣丢开手中的奏疏,捏了捏眉心。
“莫淮海躲到叶钦国去了,依旧和庆公子有关联,接下来会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成将军在盯梢!”
李仲宣听到这里,心突突一跳:“这么说来,他的后台竟是叶钦国了?孙瀛小小的帝王竟不将朕看在眼里了!”李仲宣火冒三丈。
之前有人建议李仲宣攻下叶钦国,但李仲宣想来想去觉得没有什么必要,此刻竟想不到事情是这样的。
当晚,沈乔安刚刚睡着就听到了屋顶上有什么声音,旋即白狼跳入了屋子,白狼口中叼着一张纸,乔安接过一看,正是李仲宣写给自己的。
知那莫淮海竟逃到叶钦国去了,沈乔安也感觉奇怪,那叶钦国的帝王孙瀛向来惧怕中京,每一年年底都要不辞辛劳过来见一见李仲宣,谁曾想这家伙竟和莫淮海有联络?
看白狼去了,沈乔安立即烧毁了那张纸,吩咐念儿:“明日找洛兄的眼线,通传一下,让他们都终结行动,点子已转移到叶钦国去了。”
第二日,念儿立即去行动。
而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风平浪静。那些盯庆公子之梢的人都感觉无聊,这庆公子生活太规律了,简直是个无懈可击之人。
他看起来很孤独,似乎除了青衣楼中的忘年姑娘,再也没有第二个朋友,而只有沈乔安知道,庆公子是个缺乏信任和安全的人,他们认识了这么久了,庆公子对她依旧若即若离。
这么一个孤僻的人,从哪里下手能发觉到秘密呢?
众人都萎靡不振,但李仲宣却下令,让他们依旧紧盯着庆公子,自从望江楼和棺材铺遭了朝廷的查封,那庆公子深居简出,想要抓他的狐狸尾巴更是难上加难。
但唯独成将军这边有了进展,他在屋顶已经窃。听了许久,今日终于有了不小的收获,大概晚间这屋子迎来了庆平的一个朋友。
“表兄,你来了!我等你如大旱望云霓,怎么这时候才看?”屋子里的是个武将,那人看来武功不错。
因此成将军并不敢掀开瓦片看,之所以知道此人是个武将,是因他进门之前被成将军看到了。
“海弟找我来,定是有要事相商了,说吧,究竟什么事情?”那武将大喇喇的坐在了庆平对面。
庆平立即去斟茶,“表兄,我现如今走投无路,只能找你商量商量,哪一门生意是断乎进行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