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去做,孙昭茗一听,连忙点头。
“此事在儿臣看,也是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要让他们看出我们的好心诚意,否则皇上一动怒,只怕我叶钦国危如累卵了。”
“你怎么还是如此心浮气躁!”孙昭茗虽然是名副其实的世子爷,但在孙瀛看来,他还是个小娃娃。
“此事我怎么安排你怎么来做,包括你这一路上在哪里住店,吃什么东西,做什么事情,到了中京如何与皇上对话我都要为你考究,你先回去休息,赶明儿一早有人送一给你,你要专心致志的学习。”
喝令:“退下!”
那孙昭茗向来是惧怕老爹的,他自认为天纵英才,早想要做两件让老爹刮目相看的事来扭转爹爹心头对自己的评断了,此刻虽然敢怒不敢言的退下了,但回去后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心口窒闷。
“殿下这是怎么了?”旁边的小太监笑嘻嘻的靠近,为昭茗太子斟酒。
昭茗太子将事情说了,那太监诡谲一笑:“这还不简单吗?殿下您可以提前去啊,等天子的军队到中京,我们都将事情处理好了,那皇后是通情达理之人,皇上也厚德载物,事情一解释清楚明白的,不如奴才伺候爷上路?”
那昭茗太子也是小孩儿心气,这个年岁的人总是比较叛逆,被小太监七猴儿这一怂恿,当即凑近七猴儿耳朵。
“准备准备,我们这就上路。”
他才不要等到明日呢!明日那么多的教条和规矩下来,真是要了命了!那七猴儿哈哈大笑,其实是他自己想到中京去看看。
这主仆二人从来没有出过远门,这么一来都比较兴奋,准备了马车和换洗衣服,从仪门溜出去了。
此事哪里有人知道呢?
因这多年来李仲宣管理的好,土匪山贼是少之又少,昭茗太子从小就在学功夫,只要是皇宫里那些将军啊侍卫啊,什么团练教头之类的,都被他打败过。
他此刻一上路就在盼望要么遇到什么吊睛白额大虫,要么遇到什么十字坡的人肉客栈,搞了半天不要说大虫了,一路上风平浪静连个小蟊贼也不见,这让昭茗太子气恼。
“原来话本里都是骗人的啊?”
第二天中午,那昭茗太子已进入了中京,到中京后主仆二人吃了东西,因一晚上没有睡觉,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而今日一大清早,礼官就到西宫去了,本是要让昭茗太子去中京赔礼道歉,哪里知道昭茗太子人都不在,这礼官也恐慌,去面圣。
发觉孙瀛在犯病,皇上有个痼疾偏头痛,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最是怕刺激,这礼官犹豫不决,并不敢将消息告诉给天子。
冢宰看到这里,靠近了礼官,二人一商量决定找个冒牌货去。
“圣朝天子是不认识我朝太子的,昭茗太子也不知道野到哪里去了,此刻就找个冒牌货上路吧,哪里敢等啊?”那冢宰千挑万选,在言官里找了个巧舌如簧的。
“就你了。”
那言官一听可以面圣,还能冒充太子,开心的无可不可,哪里知道会送命啊!
众人偷偷摸摸的去找昭茗太子,哪里知道找了多半天也不见,下午,孙天子情况略微好转,嘴角抽搐着问旁边的礼官。
“我儿可去了?那给了他没有,该叮嘱的可都说了?”
“去了,一切都在安排之中,今日晚间也就到了,您放心就好。”那礼官有苦说不出,又要瞒天过海,又要大海捞针去找太子爷,真是为难极了。
“那就好!那就好!”孙瀛昏睡了过去。
那言官想都想不到,他们才刚刚到芙蓉关,就遭遇了狙杀。
“那果真是太子的车架?”莫百川指了指远处那浩浩荡荡的的队伍,随从没有一千人也有九百九,一路迤逦过来,前面握宫灯的握宫灯,掌雀扇的掌雀扇。
“天子已经说了,要殿下赔礼道歉去,将事情解说个明明白白,此刻那车架里不是太子爷是谁呢?将军!”
莫百川早想刺杀皇室成员了,此刻这绝妙的机会怎么能错过?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庆平。
“海弟怎么看?杀还是不杀?”
“表兄!”庆平看起来很镇定,一脸的淡泊明志,“表兄,这是千载难逢之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此刻杀了太子,那孙瀛后继无人,早晚大权旁落,此刻还不动手吗?”
那庆平这么一说,莫百川冷笑一声,挥了挥手。
成百上千之人蜂拥而至。
“护驾!”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