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儿,起来吧。”庆公子说完后,上前去搀扶了陆萱起身。
就在这一刻,他已彻底的吸引住了陆萱的眼神,陆萱也早已芳心暗许,云太后是过来人,她从陆萱的眼神已看得出陆萱在想什么,顿时喜笑颜开。
“哀家已疼了多半天了,你可终于来了,此刻还不舒服呢。”
“药已吃了吗?”庆公子回头看了看伺候在旁边的侍卫。
“臣女刚刚伺候娘娘吃了,这会儿娘娘的状态还算好。”陆萱代为回答,庆公子听到这里,点了点头。
那云太后指了指陆萱:“也多亏了她细心,会讨我欢心,哎!哀家是老了,久病床前无孝子啊。”
“母后,您折煞儿臣了。”庆公子是个慈孝之人,因此倒是感觉惭愧的很,看母后已逐渐好了,庆公子这才放心了不少。
从懿寿宫出来,庆公子笑了,抬头看了看漫天的星斗,“倒是难为你了,我母后这几年过来越发孤僻了,难得今日如此开怀大笑。”
“不值什么,皇上就不要说了。”陆萱一笑,“太后娘娘敏锐还要臣女到这里来陪陪她呢。”
“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朕倒也希望你多陪陪她,但母后脾气不怎么好,倒是希望你能迁就一下。”庆公子叹息。
脾气不好?
才没有呢,她和她相处的恰如其分,约定好了后,陆萱和侍女离开了,庆公子也回去休息了。
到后半夜,太后娘娘又一次头疼,但之前是假的,这一次却是真的,疼的太后娘娘死去活来,先是惊动了太医院,再是惊动了皇上。
庆公子到懿寿宫去,太后娘娘已经口吐白沫昏厥了过去,几个医官过去给太后娘娘请脉,有说是老毛病的,有说是吃错了东西,有说是受到了惊吓。
这么一来,众说纷纭,谁也不敢按照自己的判断给太后娘娘开药。
等庆公子到,自然大发雷霆,将他们都责骂了一通,内中有个中年医官,凑近了庆公子,“皇上,开药已刻不容缓,娘娘太危险了,不如找沈乔安姑娘过来看看?”
“乔安?”庆公子当即摆摆手:“她怎么可能会看病?”
“皇上,”旁边一宦官上前:“您之前让小人去调查乔安姑娘,小人发现她和取峰山上的老庄主是师徒关系,那老庄主在中京有老神仙的美誉,可起死回生,而沈乔安似乎已得了真传,此刻不如就让她过来看看。”
大家都不敢开药,同时,他们都聪明极了,唯恐继续耽误下去太后娘娘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另一人听到这里,也立即随声附和。
“皇上,即便是她不会开药,此刻让她过来我们一起参详参详,势必也有好处,聊胜于无嘛。”这群臭家伙自然是希望将风险转移到乔安身上。
庆公子有点犹豫,其实他也不怎么放心让乔安给母后开药,毕竟他们是对立面,沈乔安要是居心不良谋害了太后娘娘,这可怎么办呢?
庆公子犹豫不决,但扫视了一下云榻上奄奄一息的太后娘娘,顿时又觉得不敢耽误,“立即去找,快!快!”
沈乔安睡得稀里糊涂,被一连串急切的拍门声给吵醒了,不禁气恼,让侍女去开门。
已深更半夜了,谁有什么事情呢?
一太监披星戴月而来,进入屋子就哭诉了懿寿宫的事,沈乔安虽古道热肠,但一想到今日和太后娘娘闹的不开心,刚刚穿上了鞋子,就不决定去了。
“我可不会医,你们找错了人。”
“沈姑娘,我们有人已调查过您,您是取峰山老庄主的关门弟子,您的医术高明,您还是和老奴去看看,老奴此刻要请不到您,焉能回去呢?”那宦官以头抢地。
沈乔安看向那太监,似乎感觉不像是在撒谎,排除了圈套的可能性后,乔安又道:“我问你,你家太后娘娘此刻是什么模样呢?”
那宦官描述,乔安听了后,当即起身。
“走,去瞧一瞧。”她一面走,一面回头,让丫头提医药箱跟随,到懿寿宫后,众人一筹莫展。
庆公子看沈乔安来了,歉然道:“这大半夜的也不该找你过来,抱歉的很!但母后危在旦夕,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余人了,你且给看一看。”
沈乔安目光凝肃,显然比这屋子里其余几个人都稳重的多,她上前去握着太后娘娘的脉门听了听。
“怎么样?”庆公子迫问。
乔安示意庆公子不要说话,等了会,她已经知道了病况:“太后娘娘脑袋里生了瘤,开颅拿走就好,也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