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半蹲在了女孩面前,盯着女孩那俏丽的面颊看,但眼睛里却一点情感都没有。
“您只要说出来究竟是谁下的黑手,你就可以安全回家了,这您要是知情不举,胡瓜可就赏赐给您了呢。”那刘公公从后面一小太监手中接过一片月牙形的胡瓜,塞在了这女孩口中。
这女孩吓坏了,当即尿裤子。
刘灵毓忽然起身,恶狠狠的指了指旁边的陆萱,“这不是明摆着吗?我们谁还熟悉帝京的路,我们谁敢在皇城里害人,自己不要命了,难不成连家族都不要了吗?”
“陆萱,你给我起来,快告诉皇上,事情就是你做的,快去。”王艳再也忍无可忍,一把将陆萱提了起来,陆萱冷冷的推开了王艳。
“你哪一只眼睛看到事情是我做的?”陆萱盛气凌人。
“你昨天晚上就准备毒害她呢,只因在懿寿宫内人多眼杂你怕暴露,所以你跟着沈乔安出了门,我是看着你们一前一后出去的,她出了事,不是你又是谁呢?”
“真是含血喷人,不可理喻。”陆萱眼看着事情滚雪球一般的闹大了,自不敢承认,就在此刻,庆公子已去而复返。
“陆萱,朕问你,果真是你吗?”他的眼睛幽深而叵测,好像海洋一般,盯着看一会儿就会给人一种眩惑感,陆萱并不敢直视庆公子的眼睛,低着头沉默着。
“果然是她,皇上,就是她啊,她昨日宴会上就在调唆我们,让我们和沈乔安对着干,此刻东窗事发了,皇上,您审问她,非她莫属啊!”
这刘灵毓一叫,其余的几个女孩也都嚷嚷了起来,庆公子示意他们不要说话,他一把卡住了她的咽喉,剔透的目光好像罩了雪的梅,“果真是你吗?她是我的人,你竟连朕的人都不放过,看来胡瓜中毒的只能是你了。”
那陆萱被捏着咽喉,已痛苦不堪,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一刹那,庆公子劈手丢开了她,陆萱在地上打滚,才刚刚喘匀乎了气儿,刘公公那张苍老的马脸已靠近了她。
“陆姑娘,老奴伺候姑娘升天!”众女战战兢兢噤若寒蝉,明明是八九月的酷暑,但每个人感觉到的都是不言而喻的冰冷。
那胡瓜已被太监送到了陆萱嘴边,陆萱泪水涟涟,下巴却被卡住了,那双无情的手力量很大,用力一捏,陆萱的嘴就打开了,一片冰凉的胡瓜滑落到了她的口中。
就在第二块已要塞入的时候,懿寿宫那边来了人,“皇上,太后娘娘凤谕到了,让您不要随意伤害这些朝廷命官的女儿。”
他看了看陆萱,也知不可真正弄死了她,示意刘公公放过。
“朕知道了,母后情况可怎么样?”庆公子相信乔安的本领,所谓术业有专攻,没有见过的也不一定就不存在。
沈乔安毕竟得到过取峰山的真传,所以有点出神入化的本领也不足为奇。
“娘娘后半夜就醒过来了,情况好多了,连胃口都好了不少呢。”太后娘娘那边的丫头喜笑颜开。
“好,朕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母后,今日之事一笔勾销,往事不可追,朕就含混过去了!但下不为例,”他说到这里,目光遽然冰冷,如雪降临:“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朕可不会心慈手软。”
“皇上肯网开一面就好。”
那丫头看危机已解除了,急忙回懿寿宫去复命,庆公子想到了昨晚自己看到的一枚红色颗粒,据说那是沈乔安从母后颅骨内拿出来的,那颗粒不怎么大,但看起来颜色诡异。
他见过刮骨疗伤的,自然知道医官有自己处理病灶的手段,对沈乔安,他有的是感激而不是怀疑。
一刻钟后,庆公子出现在了乔安的屋子,他的背后是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这一群女孩到乔安这边就一溜儿跪在了她的面前,沈乔安看到这里,倒是有点无措。
“不用起身,朕带她们来,是给你赔礼道歉的。”庆公子看乔安 很虚弱,上前去搀扶了一把。
沈乔安抵抗的推了一下他,庆公子急忙让开,示意身旁的丫头过去伺候,乔安这才安定了下来,她盯着地上那一群女孩看,“你们竟有这样的心?其心可诛!”
“朕要不是看在他们是朝廷命官女儿的份上,此刻势必将她们碎尸万段,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怎么能在皇宫里如此卑鄙无耻的害人?”庆公子心疼的看了看乔安。
沈乔安并不知道这群女孩已被折腾过了一次,倒是感觉奇怪,昨日她们一个个不都盛气凌人桀骜跋扈的很,今日怎么就消停了下来,安静了下来呢?
乔安不准备追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