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竟然在好转。
“儿臣有自己的安排,母后现在更应该帮一帮儿臣。”庆公子看了看云太后。
“安排?”云太后怒瞪庆公子,不悦道:“哀家是怕,怕你玩火自焚,起驾不情愿让你靠近他,你能走到今日已非常不容易了,莫将容易得,便作等闲看,知道了吗?”
不可谓不语重心长。
“儿臣知道,母后您放心好了。”庆公子絮聒了一程子,从懿寿宫出来了。
他准备到乔安那边去看看乔安,云太后看着庆公子走远,但是感觉到一种陌生,他还有什么计划呢?
才过了螽斯门,就看到了陆萱,陆萱似乎在等庆公子,看到后,立即靠近。
“怎么,你在这里看风景呢?”庆公子温和的笑了,被这笑一感染,陆萱也笑了。
“臣女是过来负荆请罪的,前天夜里的事情臣女也在调查,虽然事情不是臣女做的,但和这些丫头也分不开,臣女现如今为她们给您道歉。”
陆萱是聪明人,一旦看到庆公子对乔安好,立即开始示弱,但她不是真正承认了自己不如沈乔安,而是先准备获得庆公子的好感,而后欧再说其余的事。
庆公子瞅了瞅陆萱,“你也该去她那边道歉,知道了吗?”
“臣女这就去呢,和皇上一起。”陆萱一点不将自己当外人,庆公子撇唇笑了笑。
两人走了一小会,距离乔安的宫很近了,有御前伺候的太监到了,手中捧着一个托盘,那托盘里是一盏灯,八宝琉璃之等。
上镶嵌有绿松石、石榴石,云母以及砗磲等名贵宝物,陆萱也见过不少美丽的灯盏,但如这个一般的却还是第一次见。
“皇上,这是送给沈姑娘的礼物吗?”陆萱口气酸溜溜的。
庆公子微微点点头,“你拿着吧,等会儿朕就说是你送的,为赔礼道歉,怎么样?”庆公子竟考虑的这么周全?
那陆萱听到这里,立即喜笑颜开。
在她伸手之前,庆公子又道:“这一盏灯是昆仑玉做的,那昆仑山连年都是大雪封山,找这么一块剔透的白玉可是难上加难,还要找能工巧匠去开玉板,切磋琢磨,真是煞费苦心,就连里面的灯芯草都是从闽南弄的鼠尾草呢。”
“啊!真是华贵。”陆萱羡慕极了,灯是长久之意,这礼物自然是暗示他们之间要“长长久久”的了。
“陆姑娘,交给您了呢。”不知道怎么搞的,陆萱忽然发觉不对劲但她还是伸手握住了琉璃灯,哪里知道手刚刚一触碰就感觉到滚烫。
原来,灯油已燃烧殆尽了,那昆仑玉是极北之物,吸热快,散热慢,这么一来就烫到了陆萱,陆萱“啊”的鬼叫一声,那薄如蝉翼的琉璃灯嘭的一声就碎裂在了地面上。
飞溅起来的灯油弄到了陆萱的脸上。
“这!”庆公子当即皱眉,厉声道:“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
“啊!臣妾也想不到这么烫啊,臣妾该死,该死啊。”
庆公子无奈的叹口气,忽然凑近了陆萱,说了一句冰冷的话:“竟然如此,就好生思过吧。”
陆萱跪在了距离沈乔安凤仪宫不远处的广场上。
等庆公子离开了,陆萱才反应过来,这一切很有可能是庆公子的阴谋。
而庆公子呢,已逐渐靠近了凤仪宫,旁边的宦官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庆公子回头道:“你也安排的好。”
“吾皇的话是纶音佛语,老奴向来奉为圭臬。”他扯动嘴角,笑了笑。
很快,庆公子就到了沈乔安这里,刚好遇到了出门的落日,看落日急三火四的模样儿,庆公子道:“怎么一回事?”
“姑娘身上不大好呢,不安的很,属下找医官过来看看。”庆公子伸手,示意快点儿行动。
他进入屋子,发觉沈乔安依旧昏沉着,乔安的手却捂着腰肢,庆公子掀开了被子,因看乔安穿着中衣,发觉到了腰肢上的一片淤青,顿时就明白了。
“安儿,让朕看看?”他不由分说伸手,掀起来点儿衣裳,看到了一点撞击的痕迹。
他立即吩咐宦官找消肿活络的红花膏去了,那宦官退下,同一时间落日带着医官也到了,落日也愁眉不展。
那医官看了看伤痕,开了药,因听说已去找红花膏了,也就安了心。
煎药的煎药去了,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那伤痕是落水之前被石头撞击的,大概有两巴掌大小,庆公子从宦官手中将红花膏接过来,先涂抹在手掌心内,揉搓发热后,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