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留下少部分在此地周旋。
至于孙昭茗,他一直都站在李仲宣的身旁,也让自己的士兵帮助寻找。
但转瞬间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天寒地冻的十一月眼看就要到来,李仲宣还是没能找到乔安。
那孙昭茗也期望李仲宣能帮一帮自己料理朝政,而李仲宣呢,哪里有闲暇时间来多顾盼一下他?孙昭茗做帝王,不被众人拥戴,现在他连上街都不敢。
税收一事,直接导致了长远的负面影响,有老百姓不堪重负,已投靠了绿林,几乎隔三差五刑部那边就有诸如“劫富济贫”一事发生。
外面乱成了一锅粥,偏孙昭茗不具备处理的才能,将此事交给了几个遗老遗少。
这叶钦国是个小君主国,向来偏安一隅,万众归心,鲜少经历过“亦可覆舟”之事,这一群老大臣压根就不会处理,有人建议,不如将税收见面一半儿。
这无疑是好事,但这边厢政令一下达,百姓却没有热烈欢呼,也不知道谁在调唆,老百姓比之前还疯狂了,“既然一人征收这么一点银子就可以了,为何当初非要多收一半儿,朝廷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一人骂,众人沸反盈天,闹腾来闹腾去,连着一小半都收不到了,真可谓雪上加霜。
而他们还在竭尽全力的寻找沈乔安,乔安下落不明,老百姓不但没有一人协助朝廷,还故意捏造一些现象给他们看,倒是让他们进退维谷,举步维艰。
有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在这情况之下,孙昭雪却开心极了,只因没有了八面玲珑的乔安,她可是李仲宣明媒正娶的和亲公主呢,此刻说不得要重拾起昔日的荣耀。
“仲宣哥哥,您一人喝酒呢?”月光下,李仲宣孤独的背影被挪移到了青石板上,倾斜的影子老长老长。
最近李仲宣一人独居,这让孙昭雪有了趁虚而入之意,好不容易找准了个风清月白的夜晚,她靠近了李仲宣。
“让妾身斟酒,怎么样?”话间,她已凑近了李仲宣,为李仲宣斟酒。
李仲宣心事重重,一点对饮的意思都没有,“让我一人安静安静,你去吧。”
“皇上,过去的终究还是要过去,依照妾身看,是您和娘娘有缘无份了,此事您也要节哀顺变啊。”大胆的手已落在了李仲宣的肩膀上。
连日来众人都在不计成本的寻找乔安,大家早就知乔安已死了,但却没有一人敢当着李仲宣的面告诉他,不用做无用功了。
唯独有孙昭雪,她竟如此大胆包天,将此事告诉了李仲宣。
李仲宣似笑非笑,指了指对面的位置,示意孙昭雪落座,那孙昭雪恬静的笑着,坐在了李仲宣对面。
他那深邃的眼始终平静的看向她,“怎么?”
“你深更半夜找朕做什么?”
“皇上开心,臣妾就开心!”孙昭雪要起身,“皇上不开心,臣妾也愁眉苦脸,所以就过来和您聊一聊。”
“雪儿,朕的一生算是结束了,但你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切不可自误。”李仲宣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转身回到了屋子,片刻后拿出了笔墨纸砚。
将笔墨纸砚铺陈开,他用杯中酒研墨,看李仲宣颀长玉白的手辗转研磨着,孙昭雪快乐极了,都说李仲宣冷冰冰的,最近更是不情愿和任何人接触,此刻却和她相谈甚欢,可见人和人之间毕竟是有距离的。
“皇上是要吟诗作赋吗?可需臣妾红袖添香?”孙昭雪看向李仲宣,此刻,在她看来,是修复他们情感最好的契机了。
然而李仲宣仅仅笑了笑,“你刚刚说的对。”
“对?”孙昭雪将团扇丢下,看着李仲宣,“臣妾刚刚说了不少的话,哪一句对?”
“过去的终究还是过去了,不可拘泥。”李仲宣道,孙昭雪听到这里,蓦地笑了,这一刻,她的笑绚烂好像春花一般。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李仲宣吟哦了一声,转瞬落笔,写好了一张纸交给了孙昭雪。
孙昭雪顿时笑了,她知李仲宣是文武全才,定是给自己写了什么诗词歌赋之类,伸手接过李仲宣送来的纸。
但就在此刻,她的目光牢牢的钉在了纸张上,那眼神好像火焰一般,几乎要将那张纸焚烧为灰烬。
她踉跄了一下,“皇上是认真的吗?联姻是两国之间重中之重的大事,您休书一封就要和臣妾一刀两断吗?”
孙昭雪今晚到这里来,其目的是和李仲宣修复关系,甚至于她刚刚开始就让自己表现的很放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