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他手头上的事已处理的七七八八了,挥挥手让人带外面那群人进来,须臾,几个人被推推搡搡从外面弄了进来。
“皇上,皇上啊。”众人七零八落都跪在了孙昭茗面前,从他们破烂的衣裳和发红的皮肤看,似乎在监牢里已吃过了苦头。
“还不说吗?”孙昭茗不屑一顾,闭上了眼睛,手指轻轻的叩击桌面,似乎对一切都了然于胸。
“皇上,不是小人等不说,您让小人等说什么呢?小人等并不知道公子在哪里啊。”
“孤给你两个选择,黄金万两还是流血五步,你自己选择。”孙昭茗鼓掌,旁边走过一太监,那老态龙钟的太监将一盘整整齐齐的金元宝放在了那人面前,掌柜的看到金子,顿时眼睛雪亮。
他大概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黄金,顿时喜笑颜开,伸手爱怜的抚摸了起来,那双手在金元宝上来来回回,十足的小心翼翼。
孙昭茗对此人的表现很满意,商人十有八九都唯利是图,一旦能让他们动心,只怕事情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还有个选择呢。”那老太监阴阳怪气将一个小小的瓷瓶放在了他的面前,那人握着瓷瓶看了看,恐惧的瞪圆了眼。
但就在大家以为他会选择黄金的时候,此人却反其道而行之,一把握住了瓷瓶,咕噜咕噜将里头的毒药甘之如饴的喝了。
孙昭茗微微睁开眼睛,不得不说,这个选择让他措手不及,声音也很意外,带着不言自明的怜悯。
“值得你这么卖命?”
“值!”
而后,那人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众噤若寒蝉,故作镇定,明明都吓唬到了,但却偏偏要伪装出一种什么都没有看到的状态。
他们都想置身事外,但都不要能置身事外,乔安看到孙昭茗握着锦帕轻轻擦拭了一下面颊上的汗水。
“其余人,放了吧。”许久,孙昭茗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他这么一说,众人顿时松口气,其实皇上也没有那么怙恶不悛,那么不择手段。
沈乔安偷瞄了会儿,唯恐泄漏,早早的出去了。今晚很冷,西北风吹的很是熊烈,出皇宫后,沈乔安准备跟囚车去中京。
想要打开未解之谜,还需到中京去一趟,出了皇宫,乔安打听了路径朝着中京去了,原来现在的叶钦国已归顺了中京,是隶属于中京的一个小小方国,也难怪孙昭茗自称“孤。”
乔安很快就找到了那一行人,夜半三更并不敢太靠近。到五更天,众人押解了落日回中京去。
但沈乔安很快就暴露了,这是始料未及的,其实乔安之所以暴露还要从囚车里的女子说起,落日早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们了,一路上只是噙着一抹冷笑。
“你笑什么?”
“后方有尾巴,哈哈哈。”落日这么一笑,众人立即回身,他们哪里知道来人是乔安?还以为是庆公子安排来营救落日的呢,两方连个交流都没有,立即白刃相见。
乔安武功好,倒不难全身而退,现在她可不知道究竟到哪里去好了,该打听的事情听了一箩筐,但却没有个准确的信息。
现在身无分文,很是举步维艰,乔安无可奈何,只能倒卖了唯一的一匹马,就在乔安卖了马儿的当天下午,庆公子从天而降。
“找你许久了,可还安全?”庆公子靠近乔安。
乔安点头:“倒是你,被人围攻了,当日我是该帮一帮你的,但我可怕极了,只能临阵脱逃。”乔安立即为自己找理由和借口,尽可能让一切都看起来合情合理。
“你逃的好极了,否则落入他们手中,我良心不安,”庆公子又道:“话说回来,落日呢,究竟为什么找你,给你说了什么?”
“要是说什么就好了。”乔安黯然失色,庆公子找到乔安,如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快快乐乐的带领乔安回到了庄园。
第二日沈乔安死活要去断崖看看,并要求庆公子将坠崖的事说了出来,尽管庆公子已说了一百次经过了,但沈乔安还是强烈要求。
庆公子被逼无奈,只能继续重复,这谎言编造的很好,几乎没有什么漏洞,但乔安一分析,发觉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乔安还发现峡谷之下有人挖掘过的痕迹,庆公子唯恐乔安起疑,唯恐乔安知这是寻找她的人,挖出来的,急急忙忙解释:“这里有不少药材,被人弄走了。”
乔安不置可否点点头。
依旧还是回到了那看似破败的屋子,生活一成不变,庆公子早出晚归,回来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