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里?”
“李仲宣,你问的都是我不知道的事。”落日不再看墙壁上密密匝匝的刻痕了,回头凝望着李仲宣。
“我喜欢他,他却将我当做了杀手,我就想做个寻常人,做他的下堂妻,做他的糟糠贱内,为他洗手作羹汤,但他呢?”女孩在控诉,眼神扑朔迷离。
“他怎么会爱你?”李仲宣叹息:“何苦还要执迷不悟?
“你不也在执迷不悟,沈乔安如果爱你、”落日靠近李仲宣,隔着一条铁栅栏,阴测测道:“她早就回到你身边了,哈哈哈,哈哈哈。”
审问的结果差强人意,落日对酷刑视若等闲,一点投靠的意思都没有,当李仲宣提出愿意合作活捉庆公子的时候,落日又动了恻隐之心。
她矛盾极了,对庆公子深恶痛疾,但却不忍心真正去伤害。
李仲宣无计可施,而成将军那边一点线索都没有,成将军并没有回中京过年,而是在叶钦国和孙昭茗在调查关于乔安的事。
孙昭茗已在纠察不少的生意人,只要和庆公子沾边的,一概都起底,有不少生意都关张大吉。
他开始模仿庆公子,但无论他怎么发挥自己,怎么做贡献,似乎依旧得不到老百姓十全十美的赞誉。
庆公子不少生意都给破坏掉了,他此刻感觉岌岌可危,乔安也感觉到庆公子最近似乎很清闲,但却也没有特别问。
过了元旦节后,庆公子带乔安去见娘亲,云太后再见乔安,这才满意了不少。
“能跟着我儿,是你的福分,你倒是该知足常乐。”云太后拈香,一面礼佛,一面对乔安道。
沈乔安冷笑。
“怎么,还闹着要到中京去吗?”云太后问,乔安点点头。
本要继续问下去,但庆公子到了话题只能戛然而止,再后来乔安要求过来看看“娘亲”,不是云太后身体抱恙,就是人不在,总之五花八门的借口多了去了。
乔安再也没能和云太后谋面。
而后,庆公子让乔安和自己做生意,之前乔安就经营过酒楼,对酒楼的生意很熟,说了不少庆公子的弊端。
按照乔安的说法,庆公子逐渐安排下去,生意既逐渐起死回生,庆公子本就飘忽不定,那鲜少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他在做什么。
叶钦国内,孙昭茗已将一切的精力都消耗在了查庆公子的事情上,朝政料理的乱七八糟,还好有中京这泱泱大国在做后盾,否则叶钦国早已覆灭。
而庆公子逐渐开始做盐铁生意,青楼生意,以及雇佣杀手做刀头舔血的生意。这边孙昭茗在不断的起底,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朝廷已渗入了不少秦公子的人。
庆公子还不到大鸣大放的阶段,不过在和孙昭茗虚与委蛇,孙昭茗刚刚做了帝王,根基不稳,时常会有起义。
就这么,小半年过去了,乔安也知庆公子在暗暗的招兵买马,但却从来不问原因,甚至必要的时候还为庆公子出谋划策。
这日,孙昭茗成将军出来庆公子的影踪,逐渐进入了荒郊野岭,前面路上有老农回家,孙昭茗喝令士兵押解那农人过来,一打听发觉,庆公子果然在前面。
“只怕不能去了,”成将军建议:“荒郊野岭,半夜三更,这要遇到什么危险悔之无及。”
“老成,我父皇是怎么死的,我如何身败名裂的?这些仇恨只有杀了他才能解脱,我已决定深入不毛。”成将军明知道有危险,甚至隐隐猜想到一切或是庆公子在安排。
但孙昭茗并不决定回去,成将军无计可施,只能回去搬救兵以备不时之需,当晚孙昭茗按照线索追赶下去,发觉了一座小屋。
他满以为庆公子就在那小屋内,也不及细想,立时靠近小屋,哪里知道一群人一哄而上,将他们顷刻之间给包围了,且周边山鸣谷应都是庆公子的人。
“贵客到来,无以为敬!”庆公子冷嘲,“你这么愚蠢,叶钦国自然不能交给你,此刻还请尊驾退位让贤。”
有人擂鼓,一群莽夫已开始攻击,众人保护孙昭茗,他也知落入了埋伏,只能后退。
要不是成将军的援兵从天而降,孙昭茗早已经完蛋,救助了孙昭茗后,成将军难免埋怨,“早就给你说他们有安排,现如今非要闹到焦头烂额就好了,此间荒郊野岭,你我人生地不熟,他倒是打了个以逸待劳之战。”
孙昭茗听到这里,连连嗟叹。
第二日早朝,垂落了珠帘翠幕,珠帘后,有太医为孙昭茗疗伤,饶是有人拼尽全力的在保护,但孙昭茗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