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火棍就上前,正在此刻,无数的老百姓都过来围观了,沈乔安也恰巧路过。
虽然李仲宣在网内,但两人相处如日久,自然是能看出来他是李仲宣。
“李仲宣?”乔安讶异,当即冲入了大堂,那糊涂官一看,怒道:“还有从犯呢,来来来!一并拿起来,给本府好好的教训。”
“大人,这里头有什么误会吧?我这位朋友向来光明磊落,怎么会偷窃呢?”
“这个,这个嘛。”那府尹大人焦急的捏着飞翘的胡须,求助的看了看旁边的门子,那门子咳嗽了一声,“大胆刁民,什么情况啊!你就来喊冤了,我这里可没有六月飞霜之事,这二人狼狈为奸偷窃钱财,真大胆包天!”
“人已拿住了,钱盒子也在,姑娘还要为他们狡辩吗?只怕姑娘才是幕后操控的呢。”
沈乔安听到这里,顿时生气,火冒三丈道:“这怎么就成了我的事了,你未免糊涂。”
“打!狠狠地打!”
府尹大人已怒了,用力一拍惊堂木,围观百姓惶恐的后退,一个个都缩脖子瞪眼睛,等待看县太爷的拿手好戏。
那几个皂隶得令,咕咕的笑着,凶神恶煞一般的靠近了李仲宣,乔安看到这里,已知道了什么。
李仲宣啊李仲宣,你竟在外面行窃,这和江洋大盗有什么区别呢,沈乔安也生气了,不情愿理睬他,赌气站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一群握着水火棍的皂隶恶狠狠的靠近了李仲宣。
那水火棍一边是木制的手柄,一边却包裹了青铜,一旦落下,势必皮开肉绽,沈乔安唉声叹息,但却无能为力。
打吧,打吧!谁让李仲宣竟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