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花间集去了,一路上果真风平浪静,两人找到了萧老爷,那萧老爷和杜夫人生活的很好,两人暮年婚配,倒其乐融融。
萧老爷有言在先,会为乔安瞧病,此刻看乔安到来,立即请脉,经过检查后,萧老爷道:“此间有一药,名“隔山跳”,吃了后姑娘势必好起来,我明日就去采。”
“感激不尽。”
大恩不言谢,所以沈乔安还会用其他的办法来报答他们。
李仲宣看那萧老爷口气很自信,知乔安之病十有八九可迎刃而解,心情也舒畅了不少,两人就留在了这山谷的茅屋内。第二日,萧老爷出门去了,但直到下午也没有回来。
乔安比较担心,和李仲宣结伴儿去寻找,哪里知道才一出山谷就看到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家丁,两人只能躲避在树林里,那一群家丁一窝蜂一般朝着茅屋去了。
两人看他们远离,这才现身,李仲宣觉得这里太危险,建议乔安立即撤离,但乔安却道:“怎么能做这等事,灾厄是我们带来的!”
乔安往前走,看到谷口趴着一人,两人惊异,小心翼翼靠近,顿时五雷轰顶,原来此人竟是萧老爷,萧老爷手中握着一根蒲草,他后背中刀了,惨不忍睹。
乔安和李仲宣立即救助,好在萧老爷福大命大,好在那一刀没有伤到要害,半夜三更,萧老爷已醒过来了。
乔安凝眸看了看萧老爷,黯然神伤,自怨自艾道:“都是我不好,连我自己都不知究竟他们为什么想要抓住我。”
有时候沈乔安也在想,不如自投罗网,且看看庆公子还有什么花招,一但一想到生活在庆公子身旁,她会缚手缚脚,难免气恼。
“老人家,可找到隔山跳了?”李仲宣关切的看了看萧老爷,那萧老爷急忙将手中的蒲草藏在了衣袖里,他在迟暮之年终于和青梅竹马成婚了,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可不能被陌生人给毁灭了,因此,他决定出尔反尔,并且再也不帮助乔安。
沈乔安毫不知情。
“还没有找到呢,此刻我被人折腾的遍体鳞伤,只怕还要休息一段时间,倒是无能为力了。”萧老爷叹口气,乔安和李仲宣都知萧老爷已竭尽全力,看老人家如此气息奄奄,自不敢催促立即行动。
一天后萧老爷回去了,那一群凶神恶煞之人早走了,杜夫人看萧老爷负伤回来,心情沉郁,饭都吃不下去。
乔安看这里一片愁云惨雾看,也不好继续叨扰,只能回去。客栈的生意依旧很好,他们现在不需为钱犯愁了,但沈乔安却更迷惑了,她究竟是什么人?
人心不古,乔安哪里会想得到自己撮合了萧老爷和杜夫人,他们将来会以怨报德呢?
此刻,乔安也不敢立即回到客栈,唯恐泄漏了行藏,和李仲宣两人住在别家的客栈。
李仲宣对乔安依旧呵护备至,早已忘怀,乔安的“病”已全好了。
这日下午,乔安和李仲宣出门,他们两人才走出去没有很远,就听到了一声急切的呼救声,那喊救命的女子显然被人控制住了,短促的求救后,消失了影踪。
乔安和李仲宣向来是好心肠,两人朝着声源而去,当此刻,背后追过来一个握着菜刀的男子,那男子跑的气喘吁吁,他几近于癫狂,“我要和你们拼命,我要和你们拼命啊!有种的,冲我来!”
那男子气急败坏,崩溃的大吼大叫,乔安和李仲宣发觉,竟是牛老爹。
“怎么是您?”李仲宣诧异,那牛老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事情的原委叙说了,原来有几个登徒子绑了牛鲜花。
“我去看看。”李仲宣朝着远去去了,乔安对牛鲜花已没什么好感,但却也不阻挠李仲宣救人,她看牛老爹力竭,搀扶牛老爹到旁边去休息。
等李仲宣离开后,乔安隐隐约约感觉不祥,那仅仅是一种厄运到来之前的奇怪预感,但那种症兆却好像鼓点一般敲击在了心头,沈乔安朝着左近看了看,发觉情况不对。
巷口不见一人,这有悖于常理,小镇子的街道虽不算人山人海,但寻常也熙来攘往,乔安转眸看了看后面,发觉另一个巷口更是安谧。
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阵阵犬吠之,伴随着犬吠出现的还有一连串轻捷的脚步声,乔安一看,两边巷口都是黑压压的人。
带头那人手中握着一把钢刀,他猖狂的笑着,“沈乔安,此乃调虎离山之计,多亏牛老爹配合我们啊,不然怎么可能让你们分开。”
“哦,原来如此。”沈乔安看起来一点不紧张,安之若素,甚至她似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