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哪里去”的时候,乔安却道:“准备看看你呢。”
“昨日是我不好,好好儿的非要带你去什么马场,都怪我,你受惊了。”
“我受惊了,但你受伤了。”乔安沮丧道:“你不要道歉了,该道歉的是我,是我罪该万死,竟非要去骑马。”
“那也不怪你,我们该早早介绍什么马儿是已经驯化过的,哪里的是还在驯化的,你昨日骑的那一匹马,真正野性难驯,要不是看在你喜欢,今日那一匹马已成了你我的盘中餐。”
庆公子感慨系之,虽然才说了几句话,但却气喘吁吁,显然在忍受剧烈的疼痛了。
乔安看到庆公子龇牙咧嘴的模样,凑近他,“好心好意”敲击了一下庆公子的膝盖,“这里疼不疼?”
“还好,逐渐就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