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细想,就将事情说了。
乔安听了后,被帝后那一波三折的感情给触动了,但却有点迷惑,“皇后呢?到叶钦国就没了?”
“找到后已经被杀,如今皇上还准备为皇后迁坟呢,此事你在他耳边提也不要提起,知道了吗?”福生吓丝丝的开口。
“他迁坟不迁坟关我什么事情?”乔安笑嘻嘻说完,又道:“这一对琉璃杯给你,其实那打碎了的是我前日在尚宫局让人捉的赝品,这个是真品,你送给皇上负荆请罪去。”
“哎呦,我的姑娘,您这是环环紧扣啊。”福生发觉这臭丫头可了不得,从这件事情后,跟是尊敬乔安,对乔安的安排也言听计从。
他发觉,乔安不但掌控了李仲宣的喜怒哀乐,似乎还掌控了这乾坤殿内每个人的生生死死。
这日,乔安到了太医院,说是找人过来给李仲宣看身体,不外乎是想要找个神医过来为自己瞧病,那医官跟在乔安后面磨磨蹭蹭的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进入了一个房子。
乔安闪电一般回手,一把刀已放在了那医官的咽喉上,“要死要活!”那医官跪在了乔安面前。
从此后,他开始为乔安看病,但他医术不怎么高明,看来看去不外乎看准了乔安脑袋遭过撞击,但却不会开药。
后来沈乔安发现,想要疏通医官的关系,压根就不需要威逼。在这帝京里,想要谋求人办事,利诱的效果更好。沈乔安一拿出银子,那医官就上钩,但前前后后来了不少人,都没能看出究竟乔安的病该如何治疗。
这日,李仲宣心烦意乱在后花园玩儿,忽然看到花木扶疏的远处,乔安在和一医官聊天,两人在聊什么,因距离关系不能听到。
他逐渐靠近,两人都有点震惊,同时齐刷刷跪在了地上。
“聊什么呢?”李仲宣居高临下看了看乔安,乔安对答如流,目前来说,她已成了名副其实的谎话精张口就来。
“奴婢那方面有点不调,不是来早就是来迟,找个医官问问。”一开始李仲宣也不知道究竟那方面是“哪方面”但蓦地好像想到了什么。
“安儿?”他瞪圆了眼睛,顿时变得无限的惊喜:“朕怎么就没有想到,安儿你是安儿。”
旁边的医官忽然听到李仲宣这么语无伦次的说什么,顿时有点奇怪,但李仲宣却屏退了医官。
“一个月之前,朕在叶钦国也遇到了你,是也不是?”完蛋了,一切都瞒不住了,可怎么办呢?
“原来你是皇上,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对吗?”乔安问。
李仲宣尴尬的一笑,“你不也说你是叶钦国人,如何又成了我中京的人了?”
“这个,这个嘛。”乔安搔搔头皮,眨巴了一下慧黠的眼睛,“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先是您骗我,再是我骗您啊。”
李仲宣终于明白了,可能郁然看到的尸体未必就是乔安,可能眼前人才是沈乔安呢,至于她为什么会从叶钦国忽然跑到了中京,且还混到了自己身边,这就是李仲宣不得而知的了。
但李仲宣却一点责备乔安的意思都没有,他兴高采烈,简直快乐极了,“好,好,你骗的好啊!”
第二日两人关系亲密了不少,但这亲密却不是乔安能习惯的,她很快就找了李仲宣详谈,“皇上,奴婢是伺候您的,您这么又找了人伺候奴婢,好像奴婢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似的。”
“那么你日日伺候朕,说明朕也是生活不能自理之人了?”李仲宣挑起来眉毛,饶有兴味的打量着乔安。
乔安叹口气:“我收回那句话。”
晚上,李仲宣邀请乔安吃饭,乔安是说什么都不作陪的,但李仲宣立即愠怒了,“吓的”沈乔安心慌意乱,急急忙忙正襟危坐在李仲宣面前,李仲宣胃口很好,也非要让乔安多吃,沈乔安无可奈何,只能埋头苦吃。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两天,某日李仲宣竟找了个医官来,他们在乾坤殿交谈,乔安取东西,却蓦地偷听到了两人之间的闲谈。
“反正不管用什么办法,用什么药,你给朕治好她就好,”完毕后,掷地有声补充道:“不惜一切。”
“看娘娘这状况,光用药似乎还不能,依照老臣看,要是能触景生情,只怕好的更快一点儿呢。”那医官这么说。
“何以触景生情?”李仲宣问。
“皇上,过去的桩桩件件,只要是发生过的,都不会忘记!即便是忘记了,某些东西也会潜移默化在我们内部,有时候打通这个触媒,需要的不过是个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