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很好的修饰掉了乔安的五官。
俩人已靠近,他们盯着梁红玉看了看,目光追踪在了乔安面上,沈乔安并不敢回头。
“这两位是我女儿,”发话的是旁边的梁超雄,那俩公差点点头,瞅了瞅梁超雄。
“官爷,且请过来吃茶。”梁超雄鬼鬼祟祟将一块狗头金送了过去,两公差笑眯眯的拿走了金块,梁超雄问道:“敢问,朝廷找沈乔安姑娘做什么呢?”
“大爷病有有所不知了,那是中京皇帝的意思,他怀疑沈乔安皇后……”那人压低了声音,凑近了梁超雄,在梁超雄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
梁超雄逐渐明白了什么,讶然起身靠近了红玉和沈乔安,“快走!快走!”
乔安哪里知道梁超雄什么意思,但看梁超雄如临大敌的模样,只好跟在他们背后,进入马车后,梁超雄依旧愁眉不展。
“姑娘,朝廷找您有大事情呢,您此刻一旦回去就身首异处了。”
“身首异处?”乔安想要笑,但却无论如何笑不出口,而从梁超雄的眼神里,乔安也发觉不到一点幽默,她只能认真的询问:“此话怎讲呢?”
“姑娘,朝廷在找沈乔安皇后,乔安乃是中京的皇后,当年可是中京的风云人物,后来因豫王和穆宸轩一事,逐渐和皇帝有了隔膜,再后来,皇帝为控制乔安,竟将沈乔安留在了身边,可怜皇后娘娘一点都不喜欢他,却要被迫同床共枕多年,哎。”
乔安听到这里,奇怪道:“豫王?穆宸轩?”
这都是哪里跟哪里呢?
“姑娘,只怕姑娘和那沈乔安形似,因此被误会了也是情理之中。”梁超雄说到这里,微微叹口气:“实不相瞒,姑娘,在下是豫王最好的朋友,当年得豫王一粥一饭只助,才有了今日。”
“但因豫王一事,李仲宣却对我恨之入骨,我无计可施只能隐居在群山内。”
乔安听到这里,有点不理解“豫王一事”究竟是什么事,因她也没有承认自己就是“沈乔安”,所以那梁超雄自不会回答某些疑难。
“姑娘,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为姑娘好!爹爹和豫王关系不错,如今看姑娘和乔安相似,不免想要帮助帮助姑娘,姑娘要是相信我们,就请跟我们到安全的地方去。”
沈乔安也不知道究竟该不该相信他们,但她明白,一旦自己继续留在叶钦国国内,势必引起巨大的灾厄,倒不如暂且远离风暴的核心。
她懵懂的点点头。
下午,梁超雄的队伍出城,遇到了官兵的围追堵截,对这等事,梁超雄显然已料理的烂熟于心了,那些官兵,不少都唯利是图,给点儿金银珠宝就可免除这一次的搜查。
这一路过来,她都是这么办的,倒是屡试不爽,到城门这里的卫兵检查的尤其比较认真,每个人都要排查。
很快就到梁超雄这里,红玉过去送银子,却被那人一荡,银子险乎落在了地上。
“姑娘可不要妨碍我们办公务,马车里是何人?”
“我姐姐,姐姐身染重病,我们准备出城去找人瞧病。”梁红玉语声悲戚,那官兵自然不相信。
“我女儿得了霍乱,日日上吐下泻,官爷非要检查我们也只能配合,且请官爷看看。”梁超雄大大方方的车帘掀开,俩官兵凑近一看,发觉马车里一个脸上贴着狗皮膏药的女子在发癫痫。
她口中喷出不少乳白色的末子,看起来恶心极了。
“真是晦气,滚吧,滚吧。”
“官爷还是认真检查一下,再不要回头出了什么乱子可不好了。”梁超雄欲擒故纵道。
那俩官兵已被恶心到了,说什么都不会看第二眼。
然而乔安怎么可能生病呢?那不过是情急之下在表演罢了,道具是早上没有喝光的豆浆,梁超雄催马离开,到了安全的城外,红玉摸一摸心口,“姑娘可看到了,真是要多危险就有多危险,姑娘还跟我们到外面去吗?”
“我不知道。”沈乔安鲜少彷徨迷惘,但此刻却拿不定主意了。
“爹爹!”红玉靠近梁超雄,“就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吧,索性带乔安到我们朋友那边去可怎么样呢?”
红玉恳求的看向梁超雄,梁超雄迟疑了片刻,“那怎么可以,我们这一行还凶多吉少呢,万一讲来带累了姑娘,岂非悔之晚矣?”
“还有比现在更危险的吗?哎。”乔安倒是情愿和梁超雄他们一起去避祸。
而今日下半天,成将军和李仲宣已找寻到了郊外,他们看到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