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撮合之下,两人见面了,乔安假装恢复了记忆力,“仲宣哥哥,我回来了。”
皇帝欢喜的无可不可,他发觉外面人的言论是言过其实了,沈乔安也不过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小女孩罢了,从她那久别重逢后激动的神态就能看出来,他准备拿捏住乔安。
“你回来了就好,中京如今百端待举,事情可多了去了,朕焦头烂额,有了你,朕也宽慰。”接着,按照梁超雄的意思,为了不让沈乔安对他们起疑,皇帝将一些事按需分配给乔安,乔安胜任愉快。
这日,皇帝喝了酒,在后殿陪几个女孩儿玩闹,蒙着眼睛躲猫猫,一把抓住了乔安,沈乔安笑:“皇上您做什么呢?”
皇帝听是乔安的声音,急忙拿走了眼罩,“怎么是你,这早晚你过来看朕?”
“今晚是臣妾侍寝的日子呢,臣妾再不毛遂自荐,皇上您就要将臣妾忘到爪哇国去了。”乔安竟会投怀送抱,这是他不理解也不可思议甚至于难以置信的。
但毕竟是天大的好事,皇帝开心极了,拉着乔安到后殿,自沈乔安回来,他就想一亲芳泽了,哪里知乔安竟如此这般。
到后殿后,乔安道:“你让她们都散了吧,我们两人玩儿一点儿别开生面的东西?”
那皇帝心痒难搔,一听说有游戏玩儿,开心的手舞足蹈,一并连梁超雄留给自己的侍卫和影卫都撤离了,沈乔安诡异的一笑,从衣袖中拿出一根绳索,“皇上您之前最喜欢玩儿这个,今日您就乖乖儿的就犯吧。”
沈乔安色眯眯的看了看皇帝,皇帝开心不已,立即让沈乔安将自己捆了起来。
“接下来呢,怎么玩儿?”皇帝想不到,乔安竟是个妙人儿,会玩儿这等把戏。
乔安斟酒一杯:“您先喝一杯酒,马上就要好戏连台了。”皇帝任凭沈乔安摆布,当即饮酒两杯,但喝了两杯酒后,顿时肚子烧灼起来,痛楚的差点打滚。
乔安将他的臭袜子脱掉,塞在了嘴巴里,眼神顿时也变了,“你这不要命的伪君子、假道学,竟来帝京捋虎须了,你可不是李仲宣。”
她盯着他看,暗忖,梁超雄啊梁超雄,你倒真是厉害,如何在这大千世界找到一模一样的两个人?那皇帝看乔安用这么奇诡的眼盯着自己,不免方寸大乱。
就在这当口,门外出现了一个老太监,那老太监还兀自奇怪,皇上的屋子为什么黑灯瞎火呢,乔安的声音就从里头飘了出来。
“半夜三更,你不睡觉到这里打秋风吗?”闻声,那太监急忙正色道:“娘娘,梁大人要到了,老奴是来提醒的。”
“好的,你告诉他,皇上马上出来。”沈乔安倒是不知道,自那梁超雄到了中京后,早离地为王将自己看作独一无二的翘楚了,他是从来不会将假皇帝看在眼里的,因此乾坤殿之内,他长驱直入,并没有一点阻碍。
沈乔安靠皇帝,用力的丢给他一个耳光,那一耳光打的他天旋地转,眼冒金星。
以至于很久很久过去了,皇帝耳边依旧嗡嗡嗡不绝如缕,镇定了下来,皇上瞅了瞅乔安,他发现,沈乔安是个语言寡味面目可憎之人,简直值得憎恨。
乔安和假皇帝面面相觑。凉声道:“我说你听,你可记住了,想要活命就必须听我的,否则你必死无疑。”
她已发现了,这皇帝是个胆小如鼠之辈,和李仲宣完全不同,因此凑近了他,咬牙切齿道:“你这家伙要搞明白自己的处境,不要没事找事,更不要随随便便就下政令,知道了吗?”
“知道就点头,不清楚就摇头。”乔安看向他,皇帝此刻已被折腾的稀里糊涂,连连点头。
乔安看他已被征服,眯缝眼睛诡异的一笑,解开了缠绕在他身上的绳索,“我们从长计议,现在就到此为止了,你还去会见梁超雄,知道了吗?”
那假皇帝被折腾的够呛,对沈乔安彻底言听计从,乔安看到这里,满意极了。
说时迟那时却快,沈乔安已听到门口有了脚步声,她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因此连侍卫和太监等都不知道她已到了,而梁超雄呢,她来自于广袤的草原,从小就耳聪目明,习武后更是五官敏锐,因此似乎察觉到了蛛丝马迹。
沈乔安示意皇帝不要乱说话,握着帐幔一个起落,人已腾空上了廊柱,坐在了横梁上居高临下看着下面。
那皇帝惊慌失措,而此刻门已被从外面用力的撞开了,接着梁超雄走了进来。
“皇上还没有睡吗?”李仲宣一点尊敬皇帝的意思都没有,声音带着一种没来由的轻蔑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