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后天就启程了。”
“是,是。”
但这县令大人依旧跟随在乔安和李仲宣背后,几乎是穷追不舍了,乔安厌烦的回头,“是还有什么事吗?”
“卑职想要邀皇上和皇后到舍下吃点儿东西,一来是赔礼道歉,这二来也是地主之谊,还请两位赏个脸。”沈乔安本来不准备去,但一来人家真心实意在邀请,这二来,乔安也明白,自己这一趟要是不去,这县令大人得做噩梦了。
李仲宣倒是想要去吃酒,其实根本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看看他有没有鱼肉百姓罢了,别看简简单单的一顿饭,这一顿饭内可大有乾坤。
两人跟着那县令大人到他家里去了,桃源县本就比较富有,这县令之家也比一般九品芝麻官的家要富丽堂皇不少,乔安进入庭院,看到了池沼看到了假山石,看到了不少拔地而起的屋子。
也看到了……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看那县令大人回来了,夫人急急忙忙冲了过来,似乎欲言又止。
“老爷。”那夫人是个苦瓜脸,她紧随其后,一步都不离开县令大人。
那大人点点头。
“老爷!”夫人又叫了一声。
那县令大人又点点头。
乔安看到这里,忍俊不禁,这不是跟屁虫是什么?拉扯了一下李仲宣的衣袖,“你看看人家这老夫老妻,都拉帮结派一辈子了,还蜜里调油呢,哈哈哈,有意思极了。”
李仲宣也笑了。
“老爷啊!”那夫人很明显是要说什么,但那老爷打官腔赶走了夫人,回头看看李仲宣和乔安,毕恭毕敬道:“我这夫人啊,真是一点都不能离开我,到底让您看了笑话。”
“不妨事,不妨事。”
两人跟着到了内庭,院子里有不少的侍卫,老爷也都屏退了他们,酒席很快就整顿好了,席面上的东西不怎么名贵,但却很丰盛,从酒宴就能看出老爷的殷勤,也能看出他的确为这一顿饭煞费苦心。
人人都知李仲宣和乔安是比较勤俭的,某一年,乔安和李仲宣微服私访到了一县令之家,那地的老百姓吃的很清苦,人人穷困潦倒,唯独县令富得流油,准备了熊掌和名贵的菜肴来邀请他们。
连茶里头都是西洋参和虫草,乔安和李仲宣吃的很欢畅,结果当天下午那县令大人就锒铛入狱,一并倒霉的还有他的顶头上司。
那事情当年也是闹的沸沸扬扬,有了先例,众人都知李仲宣和乔安的操守以及品行,这么一来,他们也都会揣摩了。
乔安和李仲宣吃了东西,准备离开,那县令大人的夫人急急忙忙从外面冲了进来,她一把就拉住了乔安,“皇后啊,快走吧,你们上当了,我们老爷是老糊涂了,他联合了人对付你们呢,庭院外可都是杀手啊。”
乔安刚刚就感觉不对劲了。
此刻,那县令大人急忙让人带走夫人,李仲宣问沈乔安:“刚刚吃的东西有毒吗?”
“并没有!”乔安还在笑,但心头思考的东西却和面上反映出的表情完全不同。
“那朱正文,你竟谋刺朕吗?你也该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呢,真是不自量力,自取灭亡。”李仲宣冷笑,沈乔安已一把拉住了那县令大人。
“老夫子,来来来,喝一杯啊喝一杯,嘿嘿嘿。”沈乔安一点都不怕,她遭遇的埋伏和危险多了去了,她明白,任何情况之下都不可自乱阵脚。
“起开!”那县令大人恶狠狠的推了一把乔安,沈乔安却纹丝不动,内家功夫可不是白白学习的。
“做啥,好生吃酒呢,又下什么逐客令?”乔安用力握着他的手,一捏,咔吧一声,手腕骨折了。县令大人做梦都想不到沈乔安如此力大无穷,他顿时大叫一声。
“大人啊,快动手,快!”
“啧啧啧,原来是鸿门宴呢?”李仲宣一把将桌子推开了,沈乔安一脚将县令大人给发射了出去,他的身体撞在了照壁上,软塌塌的滚落了下来,好像个麻袋。
接着,一群黑衣服的人进入了庭院,沈乔安一看这群人的衣裳服色,这分明是阴魂不散的庆公子的家丁。
“沈庆年的人?”沈乔安有点意外,但李仲宣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快走。”李仲宣抱住了乔安,两人飞了起来,但那黑衣人怒吼道:“儿郎们,给我拿下了!”
接着,这一群如狼似虎之人已追赶了过来,将他们包围住了,这群数量可观的人手中都握着武器,月光之下,人人眼神都很凶残。
乔安想不到他们会被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