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枸杞汤喝起来是对胃口,但还是酒更好一点。”
“你倒是会吃,行家啊?”乔安到客店里,为玉隋拿出一壶酒,“喝吧,梨花白,一壶二两银子呢。”
玉隋也不道谢,稀里糊涂的喝光了一壶,好像个大仓鼠一般进入了自己的帐篷。
到第二日一大清早,玉隋就起来了,他一收拾,那帐篷竟不翼而飞了,连同竹木的桌椅板凳都不见了,看的乔安好生奇怪。
“这些东西是天工开物里头的宝贝,用的时候撑开,不用了就折叠起来,灵便极了,臭丫头,我到中京找妻子去了,我们有缘再会。”他一面说,一面笑嘻嘻的转身。
乔安也没有想到,自己果真将来和玉隋“有缘再会”了。
等那玉隋去了,乔安安排小伙计打扫卫生,她追忆到当初和红姐一起开客栈的时候,那时候她需要起早贪黑,一晚上也就休息两个时辰左右,如今这客栈生意不怎么样,倒是天亮后才开始打扫卫生。
尾声一整顿,大家都闲了,大眼瞪小眼。
乔安道:“再这样下去,要关门大吉了,还要想一想办法才是。”大家集思广益,但都想不到很好的办法,乔安有点忧愁。
她在生意场上从来没有败绩,这烂摊子可不能砸在自己手中。
倒是沈庆年,他完全不在意,“着急上火做什么,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入不敷出了。”
“还说风凉话?”乔安靠近庆公子,“今日你做什么去?似乎到你看病的时间了。”
屈指一算,今日的确到复查的时间了,庆公子这病也罕见。她这病奇怪极了,虽然沈乔安当日在取峰山上学习了不少的本领,但对这个疑难杂症却还是束手无策。
唯一能调剂这病的是卜算子,而今日也的确是他们见卜算子的时间。
乔安也许就没有见师父老人家了,准备和庆公子一起。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方向是郊外。自龙虎山遇险后,卜算子老人家就到郊外卜居了,他讨厌帝京嘈杂的环境。
两人很快策马到了郊外,“说起来还是师父老人家有眼光,你看看这里,这里山环水绕的,是个不错风水宝地。”乔安咯咯咯的笑。
她指了指面前的青山绿水给庆公子看,庆公子微微点点头。
两人到里头去,庭院很宽敞,但里头却空无一人,乔安搀扶庆公子进入庭院,才到天井的位置,她就感觉到了杀意。
她急忙用力捏了一下庆公子的手腕,别看庆公子身体弱,但正因为他体质不好,让他变成了一个精明的善于胡思乱想的人。
大白天的,不应该这么安静,且这宅院附近竟连一声声鸟鸣都没有,说明了怎么?周边一定埋伏了不少人。
但两人还没有离开呢,门就“吱呀”一声关闭了,乔安再回头就看到了穆宸轩。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穆宸轩皮笑肉不笑,目光湛然:“安儿,庆公子许久不见了呢。”
“啊,是夫君啊!”
乔安审时度势,知穆宸轩已在这里埋伏了千军万马,不然周边这么会莫名其妙静悄悄的?
她更明白,穆宸轩一定也知他们今日要到这里来,所以提前做好埋伏。
就穆宸轩的安排,乔安明白,自己实在是没有可能逃离,索性不如投怀送抱。
“安儿,我可等你许久了,你总喜欢不告而别。”穆宸轩也不生气。
“哪儿啊,我上一次是遇到了危险,朝廷的人作难我呢,我也是无计可施才逃离的,夫君,真危险极了。”
沈乔安现在最怕两个人,一个是神出鬼没的落日,她的出现和离开都让你意外!还有一个就是眼前的穆宸轩了,她自认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行动还是被穆宸轩知道了。
且还了如指掌。
沈乔安的鳄鱼眼泪眼看着就要滚落下来了,穆宸轩笑了笑:“罢了,到我府上去吧,带着你家庆公子。”
乔安点点头,示意庆公子不要大惊小怪,那庆公子只能顺从,几个人到了穆宸轩的宅院。
穆宸轩是什么时候靠近帝京并且买了宅院的,乔安完全不知,此刻进入这深宅大院,乔安却郁闷极了。
“师父老人家也在这里,安儿,你们不是来给庆公子看病的,就到里头去吧。”乔安愈发感觉奇怪,穆宸轩和庆公子向来都势不两立,今日怎么搞的啊,竟准备款待他们吗?
无事献殷勤,这……非奸即盗啊。
乔安瞅了瞅穆宸轩,穆宸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