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拿下。”
一群卫兵已包抄了过去,就在此刻,一条白色的缎带已从空中丢了下来,沈乔安无暇多想,一把抓住了缎带,一男子飞在她头顶,两人轻盈好像白鹤,已飞了出去。
乔安正准备道谢,那男子冷漠一笑,声音也好像冰珠一般:“不用。”说完后,丢下缎带离开了。
乔安一看后头,士兵还在追赶,她提口气朝着远处去了,才刚刚出了宫门就看到了玉隋。
玉隋桌子马背上读书呢,读的津津有味,“还是孔夫子好,克己复礼,好,好。”
乔安看玉隋在前面,急忙靠近:“书呆子,快飞马离开,我闯祸了。”
乔安正要进马车,那玉隋却用力推开乔安,“哇呀,上一次你闯祸了,害我几乎人财两空,如今我说什么都不要你。”
两人拉拉扯扯,玉隋用力一推,乔安“哎呦”一声,跌落到了一个枯井里,玉隋却弄破了乔安的衣服,他将那衣服悬在了马车的车窗上,继续挑灯夜读。
什么“君子周而不比,泰而不骄”了,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云云,接着就看到一群如狼似虎之人到了。
“那个呆头鹅,你可看到一个女孩了吗?”卫兵握着绣春刀,指了指马车上看书的家伙。
那玉隋沉浸在自娱自乐中,竟一点没有感觉到危险,也不理睬那几个人,那卫兵看到这里,愤怒的骂了一句“他姥姥”,靠近了玉隋。
“问你话呢,你这傻了吧唧的书呆子。”结果,他一靠近就看到玉隋那挂在窗口上的衣裳,顿时要搜,玉隋也气坏了,“我一个读书人,你们搜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脱掉自己的鞋子丢了过去,那羽林卫千总是身经百战之人,看着那鞋子滴溜溜的丢过来,他立即躲避,哪里知道这鞋子好生刁钻,竟似乎通灵了一般,吧唧一声就打在了脸上。
“老大,他用臭鞋子打你。”
“好个呆头鹅,你这是挑衅本将军。”那人才一上前,另一只臭鞋子继续丢出来打在了另一边脸颊上,疼的他眼冒金星。
接着,四书五经也丢了过来,那几个卫兵握着书一看,“哎呀了不得!这是我们藏宝楼内的古籍啊。”
众人立即去追,那玉隋吓到了,一路大呼小叫,“大家都是读书人,老实本分,可不要乱来啊。”
眼看着是玉隋在逃离,但实际上逃离的过程中不少人都遭殃了,有人跌到了臭水沟里,有人被马鞭打带了眼睛,有人摔断了门牙。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乔安握着绳索从里头爬了出来,盯着外面看,发觉连一个卫兵都没有了,接着,乔安看到了枯井旁边一棵树下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似乎靠的很近,接着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你让我能怎么办呢?他始终这样,我这颗心,哎。”
“管二娘你也不需难受,事已至此,我们还从长计议。”
乔安一听,这声音不是李仲宣的声音是谁的声?李仲宣怎么在这?她从井口中爬出来,看到李仲宣正在和一个陌生女子在聊天,那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李仲宣在对面安慰。
此刻,乔安竟莫名有点吃醋,咬着下嘴唇用力的盯着他们,两人聊了一小会,离开了。
乔安也没尾随。
那管二娘自和李仲宣到这里后,千方百计泄漏管丘山和穆宸轩的计划与秘密,她多次恳求管丘山不要乱来,那管丘山疯了一般作案,哪里会管二娘所思所想。
管二娘只能找李仲宣不停的汇报情况,此刻两人正在聊呢,却被乔安不小心听到了,但也不过听到了只言片语,究竟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究竟他们要聊什么,乔安也没能听出个子丑寅卯。
两人离开了,乔安气鼓鼓的起身。
回到客店后,玉公子老人家也回来了,但却搞的好像落汤鸡似的,乔安看到这里,忍俊不禁。
“我落到井里还好好儿的,你怎么就成了这模样?”
“我哪里知道,那群官兵不要命的追我,我无计可施只能跳江,他们看我自杀了,终于离开了,吓死我了,沈乔安啊!我那三坟五典四书五经你要赔偿,这笔账我要和你好好儿的算一算。”
“不妨事。”乔安点点头。
这一晚,乔安睡得一点都不好,她在思考究竟用什么办法才能将庆公子和成将军给解救出来,明目张胆的去拆穿庆公子的伎俩吗?
到第二日,乔安起来后眼袋黑漆漆的,力倦神疲,吃了东西告诉小伙计自己要到皇宫去,那小伙计也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