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一出来,乱箭一起发射。
李仲宣急忙丢乔安到远处的屋顶,自己却中箭了。
“快走!快!”中京发生了什么,他们一概不知,此刻他们已成了大家的公敌。
乔安并不敢计息逗留,那一群羽林卫的箭簇已经接二连三的射了过来,乔安躲避不及,胳膊上也中了一下。
她站立不稳一下滚落在了对面的长街上,众人目瞪口呆,有好心人过去搀扶,一看竟是沈乔安,抓着沈乔安的胳膊就不放。
“啊,我的!我的!黄金啊!”
更多人包抄了过来,乔安没头苍蝇一般的乱走,进入一小巷子,顿时看到眼前有一辆马车冲了过来,这巷窄小极了,乔安火速躲避,那马车内却伸出了一双救援的手。
乔安呆了一下,再看时竟是哈玛娅。
“快上来,不要发呆!”哈玛娅用力一拉,乔安已进入马车,哈玛娅垂落了车帘,指了指后面。
这马车是经过改良的,后靠背的位置是空的,在长途跋涉的旅途中,人们会将炊具和衣裳等放在里头,此刻乔安哪里顾得上许多,钻入了那里头。
不一会儿,一群卫兵就到了,哈玛娅握着手帕在咳嗽,卫兵一把掀开了车帘。
“那丫头,刚刚一个朝廷的通缉犯闯到这里来了,你可看到那通缉犯到哪个方向去了?”
“什么犯?”哈玛娅其实是知道汉语的,但此刻非要胡搅蛮缠。
“通缉犯。”
“通缉什么?”
那卫兵狂怒,要不是眼前的女孩生的好看,此刻早被踹飞了,他们的首领已靠近了马车,乔安一怔,似乎感觉到了杀气。
她握着一个铜鼎,做好了反抗的准备。
“那姑娘,你、”那首领眼尖,看到了马车内的血迹,滴溜溜的眼骨碌碌的转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这血是哪里来的?”
“小女子最近受了风寒,大人,咳咳咳,咳咳咳。”那哈玛娅我这锦帕捂住了嘴,用力的咳嗽,将早沾在手帕上的血凑近那卫兵看了看。
那大首领一看,骂了一句“晦气”,让马车离开了。
哈玛娅也知要露馅,到前面的路口,稍微停顿了一下马车,乔安已滚落下去,哈玛娅继续前进。
果真那群卫兵去而复返,他们将哈玛娅拉扯了下来,有人进入马车去检查,但却什么线索都没有。
那哈玛娅顿时得理不饶人:“我们色目人来一趟中京不容易啊,我身患重病,医官说是不治之症,你们这些卫兵怎么能如此雪上加霜折磨我呢,我真不如、不如一头撞死啊!”
别看哈玛娅是女流之辈,但也义薄云天,因乔安救过自己,所以她随时准备帮一把乔安。
她故意虚张声势,这边一闹腾,乔安逃离的机会,生还的可能性就大大的提高了,一群卫兵围拢了过来,有几个色目人经过这里,真可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我说金吾卫大人,这就是你们不对了,这丫头身染重病已不久于人世,你们怎么能欺负她呢,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啊!”
“我们中京是泱泱大国,官爷,您高抬贵手啊,欺负个小姑娘做什么?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众人七嘴八舌,热闹极了。
此刻负伤的沈乔安已抱着胳膊到了远处,她得计很清楚,这里有个客店是庆公子开的,眼看就到了。
但想不到屋漏偏逢连夜雨,前面又出现了八九个卫兵,那几个卫兵老远就看到了乔安,急吼吼追赶了过来。
接着几个脑袋大脖子粗的人已靠近了他们,“官爷,上好的阳春面啊,好吃着呢,里面请!”
“官爷要吃什么?”两个小伙计握着托盘出来了,连账房先生都出来了,他抱着个铁算盘。
“哎呦,大人们,进来吃东西啊,上好的板刀面!”
众人闹嚷嚷的,那几个官兵怒了。
“滚开,谁耐烦吃你们的东西,快滚开,爷们办案呢。”此刻,乔安被某人抓住了手,已拉扯到对面的当铺去了,一进入当铺,他们就不做生意了。
沈乔安回头一看,竟是庆公子。
“沈庆年?”乔安感动极了,“这当铺也是你们的吗?”
“这条街都是我的,也真是巧合。”庆公子道:“我找人给你看看病。”
“对面怎么办?”
“那几个人嘛?”沈庆年道:“这几个人坏透了,日日过来欺压良民,苛捐杂税牛毛一般,我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