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顿时软塌塌的。
“啊,姑娘!你杀人了?”明心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是紧张碍事错愕,一张脸上的表情万花筒一般在变化。
“我可没有,他今日起来的太早了,现在瞌睡了,在睡觉。”睡觉?鬼才相信。
沈乔安一本正经的胡胡说八道。
那老丈一把拉住了女儿,端详了片刻发觉女儿略有点皮外伤,其余并没什么,立即笑了。
“爹爹,他们竟让我作陪这老和尚去,女儿宁死不屈,那等龌龊事怎么能做?爹爹!”父女两人抱头痛哭。
乔安道:“别哭了,此刻想办法离开是正经。”
她将那“睡着了”的小和尚关在了岩洞中,而后带领了这父女两人离开,到后山,乔安送他们过了河,那老人跪在了乔安面前。
“姑娘,还未请教请教尊姓大名呢,我叫明德春,这是我的犬女,她叫明心,你是知道的。”
乔安急忙将那老丈给搀扶了起来,介绍道:“我的名字也不好说,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对你们一点好处都没,我也不需你们感激不尽,快回去吧。”
“我家就在前面那小山包后的十八里铺,姑娘要是想到我们家来做客,您随时来就好了,我们倒履相迎。”
“妙哉妙哉,去吧去吧。”乔安想,我没事儿到你家做客干嘛?
那两人欢天喜地的去了。
等他们离开,沈乔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第二日,准备和庆公子离开,老和尚知道他们要走,做了不少好吃的,沈乔安一看是山肴野蔌,来者不拒,吃过了后,乔安和庆公子准备离开。
“公子爷,听说您是来看九月牡丹的,昨日这牡丹就开了,今日您要走了,倒是可一饱眼福。”那老和尚一面送庆公子,一面邀请。
庆公子瞅了瞅乔安,“安儿,要去吗?”
沈乔安从来没有见过九月牡丹,其实不要说见了,连听也没有听过,如此一来,倒是有了兴趣。
两人到后院去了,老远就看到了牡丹花,那牡丹花的花蕾迎风招展,美丽极了,乔安兴奋的靠近,结果一群人哗啦一声从牡丹花从中跳了出来,这群人都是和尚,他们手中都握着冷兵器。
“好个沈乔安,你这朝廷命犯竟躲到这里看牡丹花来了,要不是我们连夜用红纸做了牡丹花,今日你岂非要逃之夭夭了。”
“原来是假的啊。”沈乔安向来临危不惧,对付这些臭和尚,她一点不怕,就是担心庆公子的危险。
“少废话,拿命来!”
几个和尚握着长剑靠近,乔安想要靠近庆公子,急切之间却不能,那老和尚已用力一下打在了庆公子的脖颈上。
那庆公子当即就昏了过去,一来他本不是习武之人,二来,庆公子身体本就不好,哪里经受得住这一下当头棒喝。
“沈乔安,你放心好了,我们可不敢对沈公子怎么样,他是我们寺庙里最稳定的客源之一,七八年来已为我们修筑了这藏经阁和摘星楼,我们对他感激不尽,绝对不敢对他下手,但至于你!”
“那就恕我无情了,那孕璜寺是我师兄挂单的地方,竟被你给一窝端了,如今我们且好生算账!”沈乔安听到这里,怒极。
一群人已打斗了起来,这群和尚很是厉害,老和尚道一声“天罡北斗”这外面几个和尚已叠罗汉似的一个踩在了一个肩膀上,众人将乔安包裹在了内心。
接着雪亮的长剑伺候了过来,沈乔安急忙躲避。
这天罡北斗确乎厉害,很快竟将沈乔安给拿下了,老和尚立即准备了囚车,准备送沈乔安到中京去领一万两。
话分两头,且说成将军已得到了消息,带了李仲宣到这万寿寺来,但两人到万寿寺后,却发觉乔安并不再里头。
他们也是运气不好,送乔安的囚车刚刚从后门离开,他们就从前门进入了。
几个和尚正在收拢长剑,看陌生人到来,知客僧已笑不可抑过去迎接。
“施主,施主里头请。”李仲宣盯着那一群和尚看,发觉这一群和尚怎么看怎么奇怪,虽然他们都是秃头,都穿着清一色的杏黄色衣裳,但这群人的动作完全没有出家人的从容和端凝。
“师兄弟们在习武呢,不瞒您说,”那知客僧道:“我们这寺庙不怎么安全,毕竟方圆之内,就我们这一家。”
李仲宣理解的笑笑,他也不知究竟乔安在不在,因此和成将军决定在这里小住两日,这知客僧立即倒苦水,李仲宣知道这是要银子,给了二百两香火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