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德春让女儿去了后,自己从山岗上下来,带领了一只大狼狗拦在了路上。
“和尚哟,我受伤了呢,你们出家人慈悲为怀,且救助我一下啊,你看看我这一条腿,走都走不动了啊。”明德春的到来,让乔安看到了希望。
明德春故意阻挡,似乎在拖延时间,乔安没能看到明心,知明心一定是搬救兵去了,且拭目以待明德春的表演。
“和尚啊,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我日日到你们万寿寺去烧香礼佛,你们倒是救命啊!”
“快起开,老人家不要胡搅蛮缠,如今我们押送人犯到中京去呢,快闪避闪避。”
那明德春就是不避,闹腾了一小会,远处有了马蹄声,几个皂隶已策马飞驰了过来,那几个皂隶看向和尚。
“好个和尚,光天化日之下竟将一个女孩儿给囚起来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啊?”这群和尚最怕皂隶,毕竟他们手头不怎么干净。
那捕快交流了两句,一个握着水火棍的头目已靠近了他们。
“人交给我们,你们原路返回。”那几个和尚一听,一万两的黄金眼看就要不翼而飞了,谁情愿将沈乔安给他们?立即两方就火拼起来,明德春想要救乔安,但一片刀光剑影却不能靠近。
一会儿后,和尚落败了,一一逃窜,那皂隶盯着乔安看了看,对那明德春道:“这姑娘还由我们护送到中京去,你们回去吧。”
那明德春和明心还以为乔安已获得了自由,但只有沈乔安知道,他是从一群土匪手中挣扎到了另一群“土匪”手中。
她多么想恳求明德春再施救,但却不情愿将灾祸带给他了,只能顺从的靠在囚车内,朝着远处去了。
不远处是个县城,当晚沈乔安就被关押在了此间。
那县太爷复姓慕容,是个尖嘴猴腮之人,此人半夜三更还握着火把来看了看,发觉囚车里头的果真是沈乔安,放心极了,张开嘴哈哈大笑。
“橄榄吃多了吧,牙黄。”乔安嗤笑。
“沈乔安死到临头还如此胡说八道,明日你被送到中京去,且看你如何嚣张。”
“你想要一万两黄金?”乔安笑。
“怎么?”那慕容默然一笑,捻须道:“人人都想要!我要有了这一万两黄金,我日日花天酒地卜昼卜夜,想要做就做什么。”
“我给你两万两黄金,但有个条件,你不可将我送到梁超雄手中去了。”乔安准备做生意。
“你哪里有两万两?”慕容半信半疑。
“我做了多年的生意,你是知道的,若连两万两都没有,也果真是穷苦!”沈乔安瞅了瞅那县太爷。
慕容警觉的靠近:“你只要给我两万两,我怎么可能不放了你,快说,钱在哪里呢?”
“那钱我藏在一个比较稳妥的地方了,目前一小半放在万寿寺,一小半放在了孕璜寺,那孕璜寺虽然被付之一炬,但地下室却还完好无损,真金白银可不怕火,明日你还送我到万寿寺去,我找那老家伙将一半先给你。”
“你沈乔安只怕不会这么简单,这么好心吧?”
“我实言相告,那老和尚竟准备独吞我的钱,我怒不可遏,昨日和他起了冲突,这老秃驴竟准备将我送到中京去,真是岂有此理了。”沈乔安气坏了,瞪圆了黑漆漆的眼。
“你可不要骗我!”
“要一万两是与虎谋皮,你以为那梁超雄果真会给你一万两?再说了,你这一路上到中京去耗时一天多呢,路上你以为不会有人和你抢夺吗?到时候得不偿失你可不要赖我。”沈乔安冷笑。
那慕容思量了片刻,“成交!明日我们就带兵先去万寿寺拿银子。”
“今晚且让我吃个饱肚子吧,我饿了。”乔安一面说,一面摸一摸肚子。
那慕容也不想饿死乔安,送了吃的过来,到第二日,沈乔安竟果真颠簸到了万寿寺,那慕容想要银子自然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到万寿寺后立即找人去打门。
那一群开门的和尚正好是昨夜那几个和他们恶斗过的,两方一见面立即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哎呦,你这笨驴,人家要攻你下盘了,注意那地堂刀啊!”
“右边第二排那个,那和尚要打你的肚子了,你快给他一脚。”沈乔安虽然没有动手,但却酣畅淋漓的复仇了。
她的武功放在高手内,不过中等偏上,但她观察力敏锐的可以,因此随时可以去指点调拨他们,众人打了个血雨腥风,乔安坐在安全的囚车内,嘻嘻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