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乔安这种病需要到中京去采买一种特别的草药,徐妙春只能暂时离开。
离开之前,叮嘱了不少的事,郁然将注意事项都记住了,目送了徐妙春离开,为乔安诊疗的这一个月之内,徐妙春看起来也瘦削了不少,可见心力交瘁。
徐妙春离开的这晚上,乔安他们庭院起火了,火焰一起来郁然立即来帮助乔安,哪里知道沈乔安竟似乎不准备逃离,要不是郁然救助,乔安只怕已葬身火海。
到后半夜,郁然倦怠极了,呼呼大睡,而沈乔安却遭遇了危险,之前那一群土匪再一次到了庭院,他们和乔安打斗起来。
最近这个把月来乔安过着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早将武功丢到爪哇国去了,如今面对这一群彪悍的男子,她还没有出奇制胜呢,已被人给绑走了。
那群人带着乔安回到了山寨里,土匪头子瞪圆了眼,“你这臭丫头怎么不怕我?”
“我向来什么都不怕的。”乔安的态度看起来很冷淡。
“我丢你一个耳光,你这臭丫头。”
“那我也丢你一个耳光,你这酋奴。”
那个时候,夷狄被骂做“酋奴”,这酋奴两个字的侮辱性远超了“禽兽”,那老大听到这里,眉毛都变成了一条线,他指了指自己,“你可知道我是谁,你竟然这么污蔑我,我可是方圆最臭名昭著的人,我叫石文龙,我会杀了你。”
“什么屎?”乔安起身,眼神认真极了,“是屎壳郎的那个屎吗?”
“老大,不如杀了这女子,这女子一张嘴不干不净。”
“不,让李仲宣过来赎人,我们飞黄腾达岂非指日可待?”那石文龙冷笑一声。
“带下去,好生伺候着,不要折腾她。”被囚禁,乔安却发觉这山贼的饭菜不错,她已很久没有饥肠辘辘的感觉了,那石文龙看乔安吃的香甜,竟也开怀大笑。
“你这臭娘们有点儿意思,寻常女子看到我都怕,可以尿裤裆!你这臭娘们一点都不怕,真是心大。”
“你有什么怕的,本就是屎壳郎吗?”乔安在激怒他,但这石文龙一点都不愠怒,涎着脸道:“被美人儿骂,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多少人还求之不得呢。”
乔安可没有插科打诨的意思,吃了东西也不出去遛弯,瞥一眼石文龙,“”我困意上来了,我要睡觉,没有什么事情不要吵醒我,我脾气不好。”一面说,一面打哈欠伸懒腰。
石文龙的确没有见过这么奇葩的女子,到贼巢后竟一点都不怕,“好家伙,你沈乔安是个女中豪杰,来啊,安排沈姑娘去睡觉。”
乔安的屋子是单独的,里头的东西也很多,吃穿用度都有,沈乔安自从生病后就开始嗜睡了,身体明显大不如前,而且是那种睡一觉也不能补足元气的困乏。
到第二日,石文龙和下属商量用什么办法勒索钱财,乔安听到了,对那石文龙挥挥手,“屎壳郎你过来,你写一封信将这个放在信封里头,他一会儿就到了。”乔安将自己的香囊拿了出来。
“什么?”石文龙攥着香囊看。
“别打开!会要命!”乔安吼了一声,那石文龙急忙将香囊丢在了地上,乔安小心翼翼捡起来,轻轻的拍一拍香囊,将上面的尘埃吹了,这才慢条斯理道:“里头是个好宝物,会要人命的呢,送给他吧。”
当日,土匪将东西送到了宫里,成将军立即将那封信和香囊送给了李仲宣,李仲宣一看信,顿时起身。
“这的确是乔安随身携带的香囊,不错不错!”对沈乔安的东西,李仲宣向来记忆犹新,这么一说,成将军也点了点头。
“皇上,那香囊怎么在动?”香囊里头似乎有什么东西。
李仲宣也感觉差异,轻轻解开,结果就在这一刹那之间,一根黑漆漆的蜷曲的尾巴已刺在了他的手指头上,李仲宣倒抽一口凉气。
“老天,是个黑蝎子。”成将军拔剑,将黑蝎子一刀两断,李仲宣一看,道:“不妨事,是个黑寡妇。”
那黑寡妇是黑蝎子的诨名,这黑寡妇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毒物,被蛰了后,过段时会自己好起来。
“成将军,朕这就去救人,你跟着吧。”李仲宣带领了成将军去救乔安,他也投鼠忌器,唯恐打草惊蛇后对方会杀了乔安,所以他谨小慎微,并不敢闹出一点大的动静儿。
他们要的金银珠宝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马车内。
李仲宣到了山寨,双手举起来做出一个投降的动作,山寨内中走出几个人,迎了李仲宣和成将军进入,石文龙点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