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乔安也不知道李仲宣和成将军聊什么去了,等了许久不见李仲宣回来,他看着残羹冷炙,将一碗饭握在了手中,看李仲宣回来了,乔安笑嘻嘻将这一碗饭送了过去。
“怎么?”她的眼神有点儿说不出的惆怅和幽怨,“不带我到桃源县去了吗?”
“那将军我的确认识,刚刚聊了聊,他说在去桃源县的路上有悍匪,建议我们走一条远一点的路,那条路是比较远,但说起来却安全。”
“那就走远的,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只耽误了您,我有点过意不去。”乔安瞅了瞅李仲宣,李仲宣却一笑,“我是个生意人,也不需要着急赶路,实话实说我也想去桃源县考察一下,现如今与你同行也算是好事。”
乔安一听,正中下怀,哪里有不开心的,这才将自己手中的一碗饭递了过来,“我怕冷了,用手给你保温呢,快吃吧。”乔安夹菜给李仲宣,李仲宣越发迷恋她也越发喜欢两人在一起的状态了。
上路后,李仲宣专挑选平日里鲜少有人去的地方走,乔安也不知道这是李仲宣的安排,第二日他们就遇到了土匪,那土匪要对付乔安,李仲宣立即英雄救美。
“啊,真是想不到李公子你如此武功高强呢。”刚刚李仲宣的三拳两脚的确让乔安瞠目结舌,他厉害极了。
“不过平日里刻苦学习了三拳两脚,并没什么了不起的。”李仲宣淡淡一笑。
两人继续往前走,有客店就投宿,李仲宣表示有点窘迫,乔安就建议两人住在一起,李仲宣自然快乐。一开始乔安还担心李仲宣会不会夜半三更对自己图谋不轨,后来发现李仲宣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真正的君子之风,顿时放心了不少。
但她仅仅将李仲宣当做了好人,当做了朋友,却并没有将李仲宣看作.爱人,这一点连李仲宣自己都心知肚明,在这一路上,他竭尽全力的表现自己,尽可能让乔安看出自己的好。
沈乔安呢,也全然都感觉到了。他可以徒步很远去找干净的泉水给乔安喝,可以将本就不富足的烤肉分多一半给乔安,也可以自己饿肚子却让乔安吃饱。
乔安也习惯了李仲宣的照应,很快桃源县就遥遥在望了,李仲宣终于松口气。
眼看就到县城,却遭遇了一群悍匪,那是后半夜,沈乔安倒是没有想到那群人这么厉害,他们捆绑了她,抓着就走。
那绳索打结手法用的是猪蹄扣,这猪蹄扣乍一看没有什么厉害,但稍微一用力就会紧三五分,再一用力更紧,乔安可不敢反抗了。
过片刻,沈乔安被带到了一个屋子,这里倒好像似曾相识,接着一群人靠近。
乔安盯着那眼前人看,似乎也发觉这几个人自己竟记忆犹新,那黑衣服的模样儿似乎是管家的人凑近了乔安,他激动极了,一下子跪拜在了乔安面前。
“主儿,您可回来了!那李仲宣委实可恶,我们终于救了您回来,如今安全了,安全了啊。”那黑衣服的管家一面说一面上前解开了乔安的绳索,沈乔安看到这里目光一呆,“你是?”
“张富,小人是张富啊,主儿。”那人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痕,伤感的跪在了乔安面前,乔安只感觉张富面善,但却想不明白究竟在哪里见过张富。
“主儿啊,您是怎么了啊,我的主儿啊。”张富和众人都跪倒在了乔安面前,众七零八落的哭着,哭的沈乔安心烦意乱。
那张富断定了是李仲宣给乔安下药了,说什么都要去算计李仲宣,乔安打听李仲宣的事,张富将李仲宣如何毒害了庆公子等等都说了,乔安实在是不能将故事里的大魔头和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君子联系在一起,实在是不能将这二人对号入座。
而乔安被挟持离开后,李仲宣已调了一群人各处寻找,很快就找到了那个据点,他立即让人将他们包围住了,众人打斗起来,那群人誓死保护乔安,但李仲宣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两军格斗了会儿,各奔东西了。
乔安再一次回到李仲宣身边,李仲宣却自责极了,低喃道:“都是我不好!”
“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悍匪罢了,索性我毫发未损,没事的呢。”乔安也不怪责李仲宣,但逐渐的,她感觉到了李仲宣的不同凡响。
李仲宣可不是个寻常人。
到桃源县后,乔安是“宾至如归”了,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很新鲜,但又似乎和乔安记忆形成了一份连接,他自己也不知究竟为什么自己会对这里的一切都记忆犹新,总感觉好像接触过。
包括某些店铺里的人,众人对她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