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乔安在庄园内垂钓,看外面走进来个太监,那太监看到乔安在垂钓,立即屁颠颠过去行礼。
“我们认识吗?你行此大礼?”
“哎呦,娘娘是贵人多忘事了,”这太监刚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已驷不及舌,急忙左右开弓抽打自己,乔安看到这里倒是感觉莫名其妙,“是老奴口不择言,还请娘娘责罚。”
此刻,李仲宣已从屋子出来了,手中的托盘里是给乔安准备的吃的,都是自己做的,色香味俱全。李仲宣送到乔安手中,那太监急忙跟在李仲宣背后,显然是有话要说。
李仲宣就是不理会那太监,简直无视那太监的存在,那太监跟前跟后,欲言又止,终于找到了机会,将一封书信送了过去。
“裴大人思念您,成将军也恳求您回去主持大局,朝廷一团乱麻,官员们一盘散沙,皇上,您可不能如此放任自流啊。”那老宦官着急的很,几乎要落泪了。
但李仲宣却理睬都不理睬,将那封信丢在了池塘里,乔安看到这里,问旁边的郁然,“你说那阴阳怪气的老人是不是在欺负李仲宣,我们要不要帮一帮?”
郁然这边还没开口呢,乔安已经钓到了一只螃蟹,那螃蟹举起来锋利的大鳌在挥舞,螃蟹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乔安指了指背后的宦官。
“那个阉竖,你过来,你刚刚冲撞了我,你盯着这个大闸蟹我就饶你那“大不敬”了,来吧。”虽然乔安自诩是个寻常人,但到底宫里人都知乔安的身份,此刻那太监欢欢喜喜屁颠颠的靠近。
“娘娘啊,您也说道说道两句,如今老奴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老奴怎么可以回去啊,回去后成将军又是一耳巴子。”那老太监看起来很伤感。
“别怕嘛,顶着这个。”乔安将大闸蟹拿下来,将螃蟹的大鳌卡在老太监的耳朵上,让他硬生生将螃蟹顶了起来,那螃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还很配合,乔安看到这里开心的手舞足蹈。
那太监被打发掉了,李仲宣压根没有回去的意思。
“没有鱼饵了,你回去拿鱼儿。”乔安一回身,将一个汉白玉做的盒子撞翻了,捧的一声四分五裂,乔安道:“这碎声倒是很悦耳呢。”
结果李仲宣找了不少的器皿送了过来,鼓励乔安砸碎,旁边的郁然看他们如此暴殄天物,忙前忙后的阻挠。
“掌柜的,您不要乱来啊。”
“哎呦掌柜的!”
郁然不阻挠也就罢了,郁然越发阻挠,乔安就越发折腾,地上很快就是一片晶莹的碎片,乔安看到这里哈哈大笑,李仲宣也乐不可支。
“那个留下,掌柜的,那是我吃饭的饭碗啊。”看着乔安将自己吃饭的家伙举了起来,郁然急忙恳求,乔安道:“这个嘛?我还偏偏要砸掉。”
乔安哪里知道这一折腾,几十辆银子已打了水漂。
沈乔安还玩儿的方兴未艾呢,看郁然恨铁不成钢的瞪视自己,乔安催促郁然去找鱼饵,“现在我连你也使唤不动了,我要钓饵呢,快去快回嘛。”乔安推了一把郁然,郁然气鼓鼓的去了。
“李仲宣,还有没有可以打砸的,都给我送来,我还没有玩儿舒服呢。”乔安笑嘻嘻。
李仲宣去准备搜罗了,乔安看李仲宣去了,目光盯着水面看,看着看着发觉水面上有了一人之倒影。
“庆!庆公子!沈庆年?”乔安最近有点抑郁,时常会胡思乱想,而一日服用的药物过量总会产生微妙的幻觉,此刻她竟看到不远处的水面上倒影着沈庆年的人影,看到这里蓦地一怔,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就朝着池塘去了。
那池塘是不怎么深沉,但里头的污泥却了不得,乔安踉跄了一下,失声呼救。
说时迟那时快,一人已蜻蜓点水靠近了乔安,乔安听到了熟悉的沙沙声,接着有人抱着她,将她放在了对面的干岸上。
沈乔安恢复了过来,雪亮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那人面上,旋即乔安笑了,“怎么是你啊?你怎么回来了?”来人是许渊,乔安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
她的记忆力向来不好,但却难能可贵的记住了许渊。
乔安伸手抚摸了一下许渊的“翅膀”或者毋宁说乔安记住的是许渊的翅膀,“怎么搞的,你这是自寻短见吗?”许渊不悦的锁眉,乔安神情有点惫懒,“我刚刚听到个熟悉的声音似乎在叫我,还看到了一个熟悉人,他的面庞就映在这湖光山色里,我好奇,就、就、”
她这么解释,听了乔安自圆其说,许渊急忙摸一摸乔安的额头,“你知道你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