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刀将颅骨划开,看的江永道触目惊心,还好李仲宣看不到,但也嗅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鬼知道乔安从江老爹头里拿出了什么东西,血糊糊的一串,大是不大,但也足够吓人,接着为其缝制,一切都弄好了,将头包裹了起来,叮咛江永道:“三五天之类不要洗头,一个月后就彻底好了,这是你爹爹头内的杂物,这个很要命啊。”
江永道也不知道该不该感谢乔安,反正刚刚是真正吓到了他,乔安也不需江永道感谢,眼神里蕴了一抹淡淡的笑。
“我爹爹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过来、”江永道说到这里,顿时警觉的看了看后面,“我们这庭院内有一百零八个侍卫,这一百单八将是我培养起来的,他们能文能武,明日有一半会跟我到叶钦国去,我们的路线、”
沈乔安和李仲宣听到这,都感觉奇怪,为什么江永道会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乔安和李仲宣听呢?
说完计划后,江永道又道:“那十三狼一行人也是可怜,之前是我误会了他们,现如今一想,那十三狼竟是个好人,如若我处在他的窘境之下,我也一定会那样做的,会的,会的。”
“好了,快别兵匪一家了,我们知道怎么做。”
后半夜江老爹醒过来了,听说沈乔安为自己开颅还将一串血糊糊的东西拿了出来,顿时惊悚,但自开颅后似乎他的精气神逐渐好多了。
第二日,江永道奉命押解乔安到叶钦国去,江老爹骂骂咧咧,与儿子不欢而散。一路的日程已到了上庸,下午江永道“麻痹大意”竟将钥匙弄丢了,乔安伸手从外面将钥匙捡回来。
“老江湖准备做好人好事,他准备放了我们,不要辜负了他的意思,走吧。”乔安打开了锁扣,拉了李仲宣就走,江永道指挥众人追寻,却朝着一个反方向。
乔安看他们走远了,笑的合不拢嘴:“仲宣哥哥,想不到老江湖是个好人呢。”
“他希望我们救一下十三狼,我算是听出了他的意思。”李仲宣笑了笑,沈乔安也笑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藏在了一个地方,到第二日,乔安和李仲宣决定去救十三狼,但此刻他们单枪匹马,而十三狼却被关押在皇宫的地牢里,救助起来难上加难。
乔安没有援兵,和李仲宣商量了会儿,李仲宣道:“唯一的办法就是再回去找江永道。”
回去?自投罗网?那江永道会接见他们吗?后果会怎么样呢?
但思前想后两人还是去见江永道了,江永道那群幕僚和属下也逐渐明白他们在助纣为虐,因此情愿帮乔安和李仲宣,但为安全起见,众人打算更换,老百姓的寻常衣裳。
如此一来,即便是东窗事发皇上也不会怀疑到江永道身上。
第二日,夏炀桀来了书信,问江永道具体情况,江将军告诉夏炀桀,沈乔安和李仲宣已逃之夭夭,不巧的是与此同时爹爹身染重病需要照顾,他第一次违背了夏炀桀的意思,不情愿到朝廷去卖命了。
夏炀桀向来比较尊重江永道的意思,二来帝京也没有什么大事需要江永道处理,如此一来江永道倒是可以在床前尽尽孝。
当日,乔安率了一百人潜伏在皇宫外,入夜后,这一百人分前军和后军分别跟李仲宣和乔安去打斗,乔安打头阵,李仲宣殿后。
这群卫兵对皇宫熟悉极了,知里头的一切路径,沈乔安得他们协助很快就和他们进入了地牢,十三狼等人看乔安到来都欢喜。
沈乔安将锁链一刀两断,众人从监牢内走出,乔安道:“十三狼,拿了兵器快走。”那十三狼连连点头,不一时半会众人已离开。
此刻夏炀桀还在东宫睡觉呢,左边一个婕妤,右边一个答应,当太监惊慌失措汇报了情况后夏炀桀立即让人去追杀,但乔安他们一旦和十三狼混合起来,那可就威猛极了,两军合二为一所向披靡。
从皇宫里出来,找到了苏蓉蓉,那苏蓉蓉不见十三狼出来,日日以泪洗面,此刻看李仲宣和乔安搭救了十三狼出来,开心的手舞足蹈,涕泪交流。
一会儿抱着十三狼卿卿我我,一会儿抱着乔安哭哭啼啼,倒是弄的沈乔安无所适从,众人一商量,准备继续起兵。
“那夏炀桀不能做皇帝了,外面要杀了他,这多年来老百姓水深火热苦不堪言,如今一起算账。”十三狼这么说,满以为胆小如鼠的苏蓉蓉会抗议,哪里知道苏蓉蓉已准备参加火头军给众人做吃的。
乔安看苏蓉蓉忙前忙后,笑道:“你日日怕分别,如今你只需一句话就可以改变局面,为何不让十三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