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庭院内蓦地多了一人,声音有点恼恨,“你有是什么人?你是负心人的什么人啊?”
“我是你素不相识之人,但此刻却是你敌人了,你怎么能伤害这个弱女子呢?”李仲宣虽然不知乔安斗笠之下的真容,但面对被欺负的人,他还是义无反顾就去保护。
“伏洛,你没事?这恶妇有没有将你怎么样?”李仲宣来晚了,她只看到沈乔安一下子飞了出去,但却压根就没有看到那老妇人对乔安做了什么。
那鹤发鸡皮的老妇人眼神似乎很担忧,但那担忧很快变成了嘲谑,急着竟爽快的大笑起来,那干巴巴的笑声让暮色变得更凝重了。
“木哥哥,我无妨。”乔安看了看自己的肩膀,那一银针可厉害极了,其实她也知道是那老妇人手下留情了,那银针如射中心脏,此刻乔安必死无疑。
乔安难受极了,眼看着血汩汩流淌,李仲宣搀乔安到角落去休息。
“你果真是他的女儿,他的女儿啊。”那老妇人握着绣花鞋慌乱的刺绣,李仲宣也明白了,这是个疯疯癫癫的女子。
而门口,岳尊已急切的拍门,“三娘,开门啊,开门啊。”
“我怎么会为一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开门,真是岂有此理。”
那老妇人傲慢极了,对门口喊了一声:“你去吧,以后也不要到我这里来,快走!”
敲门声消失了,寂静中乔安却似乎感觉不妥。
此刻李仲宣将乔安放在一块石头上,靠近了那老妇人,那老妇人阴狠一笑:“你这是要对付我吗?公子有什么本领呢?且将你看家本领亮出来吧。”那老妇人冷漠一笑,手中的银针已射出。
乔安刚刚给吃亏就吃在这里,此刻看李仲宣毫无防备立即道:“木哥哥,注意安全,这银针霸道极了。”
说时迟那时却快,饶是乔安提醒了一声,但李仲宣还是中了一下,且位置和乔安肩膀的位置一模一样,接着李仲宣倒在了乔安身边,那老妇人看到这里冷漠一笑。
“我要杀了你们简直易如反掌,还不快滚吗?让岳尊这老家伙也早早的滚开。”那老妇人说完一把抽回了银针,李仲宣咳嗽了一声,靠近了乔安。
“伏洛,你知各门各派的武功,这是什么套路,哪一个派别的呢?”
“木哥哥,江湖之大派别之多武功之复杂,哪里是伏洛能断言的,这个武功我从所未见啊。”乔安是实话实说。
李仲宣听到这里只能认栽,“走吧,这老妇人太厉害了,我们不是对手,出去看看。”李仲宣将乔安搀扶了起来,夜色已逐渐笼罩了下来,但就在这一瞬李仲宣却看到了乔安左手虎口上一个月牙一般的胎记。
作怪了!
这同样的胎记沈乔安也有一个,且位置都一样,乔安也发觉李仲宣在盯着自己的胎记看,一想到李仲宣很可能会识破自己的身份,乔安微怔。
“木哥哥,你看什么呢?”
“这是从小就有的吗?”李仲宣抓住了乔安的手,乔安一笑,声音很虚弱:“怎么能是从小就有的呢,这是前段时间练武的时候被小师弟伤到的,如今好了就留下了瘢痕。”
“不对,不对啊!”
李仲宣慌乱的摇头,怎么会这么巧?他握着乔安的手,“你让我看看你的真容?”
“啊,不!”沈乔安剧烈的抗议,甚至于还无礼的推了李仲宣一下,那李仲宣踉跄了一步,倒在了乔安面前,乔安一看,自己刚刚给推的位置恰是李仲宣受伤的位置,如此一来心情就郁闷极了。
老天,她都无意中做了什么啊?
那老妇人看他们互相关心的模样毕竟气恼,她似乎一辈子都没有体会过两情相悦是什么感觉,以至于她疯狂扭动轮椅,人已经靠近了乔安和李仲宣。
“你们做什么呢?还不快出去吗?”
“老妖婆,我们自然会走,何劳你在这里多话?”李仲宣将乔安保护在了背后,那老妇人看到这里更是生气,两枚银针射出,李仲宣的身体骤然被钉在了背后的一棵树上。
乔安哪里见过这么厉害的武功,此刻打是打不过,斗也不能斗,只能求饶,她单膝跪地:“求前辈饶了晚辈吧,我们是受人之托来的,您怎么不分皂白就对我们下手呢?”
“他呢,让他滚进来看我,否则我将你们碎尸万段!”老妇人将银针收好,李仲宣的身体嘭的一声落在了乔安面前。
饶是他自诩铁血硬汉,此刻也有点招架不住,李仲宣难受极了,目光盯着乔安,乔安深吸一口气,“别伤害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