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给你看看?”乔安凑近。
“伏姑娘会岐黄之术?”那男子起了兴趣,“不瞒姑娘说,我之所以疯狂的寻找世界上一切的秘籍不过是为了得到最上乘的武功来调理自己罢了,姑娘有所不知,武林会的胜出者可以得到很多门派的典籍。”
乔安蓦地明白了,讶然道:“搞了半天你们不是坏人啊,我还以为你们抢夺人家的典籍不过是为了据为己有,勤学苦练。”
“我身体不好,也只能出此下策,我筋脉封闭,是个苟延残喘之人,为让自己好起来,我一切事都可以去做。”他眼瞳内燃了一抹阴鸷的忧郁之火。
沈乔安看到这里,道:“你还弄到了什么门派的典籍,我如若能看好你的病,打通你的筋脉,你答应我两件事怎么样?”
“姑娘但说无妨。”
“这第一,帮我保护岳尊,在武林会开始之前保障岳尊的安全!这第二,对你来说似乎就困难了,将抢夺到的典籍都归还给他们,其实武功不可朝秦暮楚去学,将来不但一点好处都没有,还百弊丛生呢。”沈乔安这么说。
“要不要你还是先看看我的病在夸海口,如若不能,说这么多也是白话。”沈乔安一想也的确如此。
她立即过去看了看他的脉息,和正常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很快乔安就发现了,那脉息在东冲西决,说明他身体内有一顶的压迫,乔安洞见症结,已明病发在后背,后背生出了肿块,这肿块年深日久闭塞了筋脉而已,情况并没有很复杂。
沈乔安将自己的看法说了,那白狐儿脸一笑,“人人都这么说,有说用药消肿的,有说要开刀的,三年前我就在祷告,如若有人能帮我药到病除,我给她一切他想要的东西,但这三年里,我等啊等、等啊等,到底没能等到那人出现。”
“就这样过了三年,后来医官络绎不绝,但只要他们没能看好我,我就杀了他们,让他们变成参天大树或者一朵花,哈哈哈,哈哈哈。”
白狐儿脸一面说一面看向了庭院,乔安想到了那大榕树之下很可能埋了不少的白骨,而那鲜艳的花卉很可能是被血液浇筑的,不寒而栗。
“你现如今后悔吗?刚刚竟说出了那样的话?”
“不后悔!”
乔安为白狐儿脸吃了麻沸散,之前已叮嘱过,不然其余人进来,此刻乔安拿掉了面纱,天气太热了,她的脸颊上出了不少的痘痘。
她盯着铜镜看了看,不禁懊恼。接着乔安准备了酒水和纱布以及柳叶刀等等,一切万事俱备,接下来就是千钧一发的开膛,之所以不让任何人看,不外乎怕吓到了众人。
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刺客,抓刺客啊!”忽然外面有了骚乱,众人已大呼小叫围了过去,沈乔安心心无旁骛,并没有被外界的声音中抓走思绪,她的动作很慢很准确,一会儿后就将压迫了他筋脉的肿块给切了下来。
只有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一个硬邦邦的点,但就这么一个点,却让白狐儿脸连路都走不成了。
做好了这一切,沈乔安为其包扎,进行到一小半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此刻的乔安已经戴上了面纱,她看到来人竟是李仲宣。
“木将军,您怎么来了?”
“我们都来了!救你,伏姑娘。”窗口出现了一声熟悉的问候,乔安一看,小师妹也到了,她白衣胜雪,站在窗口好像一朵刚刚给开放的白玉簪。
她看起来快乐极了,自找到了岳尊后,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好多了,乔安来不及解释,外面一群人已围拢了过来,她看大家往来,又看了看奄奄一息的白狐儿脸,真一言难尽。
“好个伏洛,你竟杀了我们掌门人,我们也要杀了你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血债血偿!”众人举了拳回去,大家情绪高昂,看这状况危险极了,一切一触即发。
乔安深吸一口气,目光里滋生出一种反感,就如一个过路人看到水面上有一只蜜蜂,他好心好意将蜜蜂解救反而被蜜蜂蛰了一下一般。
“你们掌门人好好儿的,很快就彻底好了,他和我已约定过了,你们不要胡乱叫嚣。”
“你杀了他,不然他怎么不说话?”众人虎视眈眈,已靠近了乔安,乔安解释了两句,但却发现越描越黑,还不如不解释的好。
“你果真为他看了病?”李仲宣狐疑的眨巴了一下眼,问乔安,沈乔安将前因后果都说了,李仲宣一听跟觉得伏洛是乔安了。
“你怎么会看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