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管李仲宣将他们打倒了,但他们很快就弹跳了起来。
“月牙剑呢?还不快交出来吗?”两人异口同声,步步紧逼。
詹云昕已受伤了,意识逐渐在涣散,她气喘吁吁闭上了眼睛,李仲宣半蹲在她背后,将身体形成了一个支点,任詹云昕依靠。
“执子之手,与子成约!木哥哥。”大概詹云昕已知自己死期到了,竟是一点都不感觉恐惧,反而是自自在在,一派气定神闲。
李仲宣轻轻封闭住了詹云昕的穴道,起身:“那东西给你们就是了,但求你们放过她。”
“休想!”左右护法已同时包抄了过去,大概是濒危了,李仲宣激起了一种死中求活的欲念,因此武功竟比平日里还好不少,两护法已被打飞了出去,后背撞在了参天大树上。
那女子靠近左右护法,朝着他们伸出了手,两人一边喘息一边靠近。
就在李仲宣以为她会拉他们起身的时候,她却狠狠的赏给了他们两人一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啪的一声打的两人魂飞魄散。
接着,她阴鸷的视线狠戾的盯着李仲宣,而后在意半月模样的武器上吹了一口气,那那武器已飞了出去,丁零当啷声中,树木倒了一大片,那一大片树木都是围绕了李仲宣身边的。
她摊开手示意李仲宣交出自己要的东西。
“休想!”
李仲宣和燕轻阁交手,那燕轻阁平日里也的确厉害的很,但今日似乎远不如之前,亦或者说李仲宣的确是最强悍的对手,她那武器飞出去李仲宣竟毫发未损。
她知李仲宣穿了金丝甲,只能与之斗拳脚。
“木哥哥,你不要管我了,你逃走吧,你快走啊!”此刻,詹云昕已经看不到丝毫的希望了,她知继续打斗下去的结果,李仲宣一定会死于非命。
她更明白,自己已俨然成了李仲宣的累赘,此刻她心灰意冷,又想到为自己捐躯的霭念等等玄甲卫,她哀嚎了一声朝着悬崖一头飞了出去。
此刻李仲宣急忙后撤,但已来不及抓,眼睁睁看着她滚落了下去。
“詹云昕!”
他大叫了一声已飞了下去,看李仲宣飞落,那燕轻阁方寸大乱,她急忙伸手丢出一截藤蔓缠绕住了李仲宣的腰肢,李仲宣感觉身体被什么拽住了,抬头一看发觉是燕轻阁在“救”自己,他一掌劈断了绳索。
大概是运气,詹云昕落地顿时水花飞溅,下面竟是个池塘,随后李仲宣也栽了下去,两人都先安无事。
因那池塘的冷水一刺激,詹云昕倒感觉身体似乎好了不少。
“木哥哥。”她孱弱的喘息,犹如快要燃烧殆尽的蜡烛一般,她的身体已失去了正常的体温,伸手寻找李仲宣的手。
李仲宣握住了詹云昕的手,拖她到水边。
悬崖上,左护法和右护法已搀了燕轻阁起身,那燕轻阁似乎遭遇了什么重创一般,浑身软塌塌的。
“司主,这可怎么办?”
“让我休息休息。”她坐在一块石头上修整了许久,好半天不能回过神来。
左右护法并不敢问究竟燕轻阁哪里受伤了,又是什么伤情。
等他们离开后,丛林里出现了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孩,那是去而复返的詹月仙,当小仙女察觉到危险后,急忙跑了回来。
她决定舍弃月牙剑和千年雪莲,如若可以换取姐姐和木将军的性命无碍,那么她情愿做背信弃义之人。
但哪里知道姐姐竟如此果决勇敢,跳下了悬崖,而小仙女更想不到李仲宣对詹云昕也情深几许,殉葬去了。
詹月仙看魔女燕轻阁和一群人都去了,这才缓慢从丛林里走了出来,她只感觉脚下的路软绵绵的,眼前的风景置换犹如走马灯。
而另一边,偃月山上乔安还没能离开,那老伯日日纠缠乔安,乔安教授了不少棋谱,老伯终于满意,但沈乔安要下山,那老伯却不同意。
“怎么能这么说走就走,你教了我东西,你就是我师父了!我一个糟老头子怎么能认你这么个小丫头做师父?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多不好啊!所以我也要教你点儿东西,你也要学会,我们就扯平了。”
看这老顽童有意思,乔安只能点点头。
“江湖上日日都有人说什么金钟罩铁布衫,那都是浪得虚名,我这里的功夫你学会了就真正可刀枪不入。”老伯说完伸手在石头上用力一点,石头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和指头一般大小的深坑。
乔安看到这里,对这一门武功顿时有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