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
哭,也是逼不得已的潜能,哭,也是无计可施之下的伎俩啊!她加快了脚步准备回去,结果在路上遇到了伏洛,伏洛看乔安单独行走,并不见燕轻阁,知他们可能失散了,此刻正好是围攻的机会,刹那之间一群人就将乔安包围了。
今日非黄道吉日啊,她一出门就遇到这么多拦路虎。
“伏洛,你枉为正派人士,你这是说什么,要杀我吗?”乔安质问。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沈乔安,你们修炼什么邪功呢?竟硬生生抓了那么多的女孩儿,这群人也是有家庭有丈夫有父母的,你可将心比心为她们考虑过了吗?”
“伏洛,你说什么呢?”
乔安气的浑身瑟瑟发抖,伏洛已拿出马鞭,“我说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头有谱儿,如今我就将你拿下!”
伏洛拍案而起。
两人很快打斗起来,乔安之前已学了天涯谱上的武功,此刻和伏洛一打全部都用了出来,伏眠之前又点拨过乔安,因此伏洛的一招一式无不在乔安的算计之中,倒是将伏洛打了个落花流水。
看乔安要逃走,伏洛立即下令放箭,沈乔安躲避不及,一根箭射中了后背,她急忙逃离,伏洛追了一程子后力不济,倒在了地上。
乔安也不知前面是哪里,她只感觉后背发疼,但却不敢停下来,一口气到了路尽头,这里是个荒郊野岭,她这才坐在一块墓碑前休息。
这是个坟茔,一般情况正常人都不会到这里来,乔安咬咬牙拔掉了箭簇,好在无毒,但疼痛感却如影随形,乔安坐在这里好半天不能起身。
接着,天亮了。这里也的确安全,但却不可久留。
她起身东张西望,看远处有过路人,她踉跄了两步,走到了那群人身旁,那是一群穿着很素净的村姑,几个人在聊什么,乔安这大喇喇一靠近,几个村姑骤然看向她。
“哎呦,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来来来,快过来。”
“救命!”这是沈乔安昏过去之前说出的最后两个字儿,那村姑看乔安可怜,搀了她往前走,原来她们也有马车。将乔安放在马车里后,几个村姑说说笑笑催马车到深山老林里去了。
乔安后背疼痛难禁,虽昏睡了过去,但那一股一股剧烈的痛楚却还在源源不断的折磨着她,一个急刹车,马车停止了颠簸,接着乔安听到了那村姑和什么人在聊天。
“姑娘找人呢?什么人?一个苗条的女孩,穿杏黄色衣裳的?口音是字正腔圆的中京腔?我老婆子没有看到呢。”
接着乔安听到了伏洛的声音,“我们一路尾随了她到这里,我看十有八九她就在你这马车上。”
“哎呦,马车里有什么,不过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破衣裳蔬菜罢了,怕脏了您姑娘的眼,不过您但想看,且看看。”那婆子主动掀开了车帘给伏洛过目。
伏洛疑心乔安在马车里,但她这么一看,发觉马车里的确是狼藉的腌臜物,她捂着鼻孔退下。
“老婆子老眼昏花了,也没看到姑娘要找的人,姑娘不如到别处去早早,婆子还要回家呢。”那几个婆子和村姑催了马车离开。
好险啊!
原来那马车是特制的,乔安在第二层里头躺着,马车内有隔板,她身体本就玲珑,躺在里头也不会露馅,但她就奇怪了,为什么她们要将她弄在这个密闭的隔板之下呢?
此刻马车再一次移动,乔安只感觉头晕目眩,浑浑噩噩睡了过去。马车才走出没有很久,背后一个男子追了过来。
那婆子停了马车,回目看了看追在背后的男子,发觉那是个玉树临风的人,“大爷,您做什么呢?要坐车吗?我们可不是拉人的车呢。”
“不是!我找人!”原来李仲宣捡到了乔安的一只鞋,他握着那鞋子看了看,“我找这鞋子的主人,刚刚在路边捡到的,也不知道你们看到她没有。”
李仲宣给这群婆子描述了乔安的穿着打扮和模样儿,这群人懂装不懂,支支吾吾不情愿回答,李仲宣哪里知道人家是在勒掯银子啊,如若此刻他肯给她们点儿银子事情就成了,但他在人情世故上远不如乔安,竟硬生生错过了救乔安最好的机会。
“我们没有看道公子爷您要找的人,您不如到别处去找一下吧。”那婆子下了逐客令,李仲宣无计可施,只能失魂落魄的离开。
他一面走一面将鞋子塞在了衣袖里,那媚药的药效还没有彻底过去,他看起来犹如宿醉了一般面红耳赤。
乔安被颠簸的马车送到了一庭院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