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两眼。只见黑衣人已摘了斗笠,露出真容,他约莫四十出头,人不再年轻,但赤着的胸膛依旧精壮,这应当是他除了内力,能每击势大力沉的原因。
有的人看着不胖,但身上的肉却极为松弛,远不是一般的弹性可比。就像一些老司机,看一眼内饰和发动机等等车况,便知这车少说被开了十年,少一年都不至于这般松松垮垮。
因此,伏在桌案一角的女子虽低着头,夏想亦可从她简直要被甩出去的胸口,判断出她同样不再年轻。
同是不再年轻的人,追求的东西往往相同,不再像年轻人那般动辄几次郎,而是转而追求质量。
他们应当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
这对夏想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一把匣子枪已然出现在他手里,而初时的小洞,亦被他抠的越来越大,已足够容纳枪口和他贴在枪身上,用以瞄准的眼睛。
砰的一声枪响。
将屋里的两人皆吓了一跳,觉察被温热液体洒了一身的女子骤然回头,便见身后之人胸口多了个血洞,皮肉外翻,分外恐怖。
“噗。”黑衣人猛的喷出一口鲜血,目光死死盯着窗口上的小孔,脸上和眼底尽是不甘,却只能瞪着眼睛断气,嘭的一声倒在地上。
“啊,啊!”赤着身子的女子发出与之前一般音节,但更为惊恐的大叫,收了枪的夏想在门外呵斥道:“不想死就闭嘴。”
屋里瞬时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