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知道那人是谁?”
夏想不答反问道:“你以为小蝶在保护那个人?”
“难道不是?”孙玉伯再次盛怒,他并非一个薄情的父亲,连张老头的女儿被人欺负了,都想着要找人主持公道,何况他孙玉伯?
他恨不能亲手杀了对方。
但小蝶却不肯说出那人是谁,他对旁人可以用刑甚至更狠毒的手段,只为了让人说出他想知道的消息,却无法对自己的女儿如此。
“你为何不觉得她想保护的人是你?”夏想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再次说道。
孙玉伯怒极反笑,“保护我?”
夏想站在一边,觉得他的鬓发,都好似根根要竖立,脖子上的青筋则全都暴起。
“你觉得谁都可以接近她?”夏想再问。
孙玉伯猛的怔住。
他突然发现,他好像真的想错了一些事。
有些事就是这样,如一叶障目,一旦拿开叶子,对孙玉伯这样的人来说,藏在背后的人简直显而易见。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有道声音道:“老伯,武老刀来了。”
不是一直守在书房外头那个下人的声音。
夏想说道:“我该走了。”
“地契我会让人送去快活林。”孙玉伯冷声道。
夏想推门而出,身后立时传来孙玉伯的声音,只听他道:“去账房给他支一百两银子,他以后再敢踏入孙府,就打断他的腿。”
“是。”先前对夏想印象不错的下人此刻冷冷看着夏想应道。
夏想听不出那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孙玉伯却是听得出来的,是以孙玉伯补了这句,将戏做足。
能让他做戏的,夏想抬头看过去,站在叫武老刀老人旁边的,正是律香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