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好…好…夏侯重山…”慕容正含恨而终。
“爹!”
收好千蛇剑的夏想突然听到一声悲呼,扭头看去,来的人果然是慕容秋荻。而且她不愧是慕容秋荻,悲呼之后,竟是不去看慕容正的尸体,而是拔剑想要朝夏想刺过来。
但她手里的剑被人夺走了,那个夺了她剑的落拓男子看向夏想道:“何必如此?”
“你们自称天尊,杀害不服从你们的人,有想过何至于此?行了,我是来杀人的,不是来和你们讲道理的。出剑吧。”
之前消失的千蛇剑再次出现在夏想手里,那人也握住了手里的剑,却没有像夏想说的,立刻出招,而是等着夏想动手。
夏想自然知道他不是不打,因为他整个人已锋芒毕露,宛如一把出鞘之剑,有些人不动手,是为了后发制人。这样的人,往往对自己有着莫大的自信。
咔的一声。
千蛇剑再次分开,如银瓶乍破,千蛇狂涌,朝对手的要害咬过去。那人的眼神依旧冷静,冷静的可怕。
仿佛早已看穿,夏想的千蛇奔袭乃是虚招,他根本不屑动。
直到千蛇剑划破他的咽喉,有鲜血流出,他还是不屑动,好似剑划破的不是他的脖子,而是旁人的。
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却还似不屑动,就好像倒下去的人不是他,而是无感紧要的人。
这样的局面实在太诡异了,诡异的好笑,却无人笑的出来,因为除了好笑,还诡异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