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还未说话,赵子杰已抢先道:“凌云兄,天林只是脸皮薄,这种事男人行就是行,不行便是不行,哪有勉强一说?来,我们喝酒。”
魏凌云寻花问柳的次数虽不如赵子杰多,但想想他说的不无道理,随即端起了酒杯,同夏想二人共饮。
若是里头的欧阳天林听到赵子杰的话,一定会反驳,你当她们是你那不知情趣的正房老婆么,她们在拿比手指还长的银针,疯狂的扎我的会(和)阴(谐)穴啊。
他们四人,都是县中白云书院的学子,只是后来夏家家道中落,父母相继过世,便与他们三人渐渐疏远。而今日不知刮的什么风,三人竟约夏想喝酒。虽是今日刚到此位面,大抵是顶替了那位真正的书生,夏想却也没有多想,欣然赴约。
只是喝酒闲聊的时候,欧阳天林却一直对夏想冷嘲热讽,更是在夏想提出,怡春院的花费由他负责时,出言挤兑。说只怕夏想口袋里那点碎银子,进了怡春院,连一人一个姑娘都不够。
夏想说请客,初时真没旁的意思,只是酒席是陈凌云请的,他们又一副尚未尽兴,还要去怡春院再进行一番高谈阔论的架势,夏想便就提了一嘴。
却不想被欧阳天林怼了。
于是便就有了先的那幕,只因在来前,在夏想刻意引导下,欧阳天林叫嚣道,不把夏想睡的分文不剩,他誓不为人。
以夏想神秘空间里财力,大抵能让他家健在的几代人,把铁杵磨成针,都不痛不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