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一连让书童送了七日的信,有时是情诗,如“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有时是画,画的是明月一袭红装,长发及腰,写不尽的娇俏。
有时是曲,如“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额…这段划掉。
到第七日,明月便被庵门外这个英俊潇洒,又才华横溢的书生打动了,她跨过山门,一头便扑进了夏想怀里。
夏想轻轻揽着她,下意识摸了摸她的头,若是有人认为这可算是弥补了仪琳的遗憾,夏想是绝对不承认的。
他真的从未有过这般念头。
待明月精通素女经全部九十九式,天气早已由热转凉,冰雪皑皑,又重新入春。而她亦从剃度受戒,变的长发披肩。
这一年来,夏想与西门达常有书信来往,最近的一封,西门达在信中说他染病,身体每况愈下。
接到信的夏想,立时带着明月回了清河县。夏想回来的速度虽快,但奈何西门达的信送到他手中,耗费了太多时间。
他们回府时,西门达已卧床不起。他研究姓学亏空太多,饶是以夏想医术和功力,也只能勉力替他多拖几日而已。
“庆儿,爹自知大限将至,是时候该去见你娘了,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看到你成家立室。”躺在床榻上的西门达虚弱道。
夏想忙道:“她叫明月,乃是南方的富家千金,我此番带她回来,就是要与她成亲的。”
“好,好。快些去置办,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