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兴趣，杀戮的欲望充斥着它们。

“这效果实在是太恐怖了，不过对付成群的群居生物，比如蜘蛛、鱼人等等类似的生物来，那绝对是十分强力的，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这些家伙就会自己把自己消灭。我想，这药剂就叫做混乱药剂吧。”

这个名字很贴切，一旦吸入这种水雾，群居生物会自相残杀，最重要的是，这种相杀过后，各种材料都能保留下来，猴子不会吃掉地上的香蕉，蜘蛛也不会吃掉同类死后留下的怪物肉。

当然，这种药剂人类也是不能吸入的，否则精神会急速下降，比起靠近巨鹿损失精神的速度慢不了多少。

药剂会加强生物的战斗力，这是噩梦燃料的作用，“除了洞穴猴子之外，没有什么生物能够抵御这种药剂的效果。”怀特的点子有一部分是从洞穴猴子那里来的，洞穴猴子早就被噩梦燃料侵蚀且适应了，这种药剂对它们自然无法造成影响，除了会提前让它们变成暴躁猴之外，就没别的作用了。

虽说这药剂强的可怕，怀特也不一定总能用得上，可既然研究出来了，那自然还是要备上一些，以防万一。

“我想，我也成为了死神吧。”

他知道，在自己的手中，医学变成了武器，正如科学曾变成武器一般，他现在也感受到了那种想要忏悔的心情。

可是他也知道，就算科学没有变成武器，战争也不会停止。同样的道理，医学成为武器，他也是被逼的。

“如果暗影被镇压了，世界恢复平衡了，我也将不会再使用这些药剂了。”

“这是我的誓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