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听到南城传来的巨大声响,不由当场吓住,更有甚者,连尿都吓出来了!
而这叫王大毛的男子虽然胆大,却因为没有防备,同样被那巨大的炮声给吓到尿裤子!
自己脸都丢尽了,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大毛自然对其没有好脸色。
“切,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听到对方略带威胁的话语,那猥琐男子缩了缩脖子,本想放句狠话的,不过在看到两人身体上的差距后很识时务地闭上了嘴巴。
“哎,大毛……你说这城里的人是不是傻,咱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就算耗也能给他们耗死……”
过了一会儿,那猥琐男子忍不住又开始向一旁的王大毛开口说到。
两人本是同村人,又被分到同一处守门,现在这个样子再不找人说说话都快要睡着了!
“真是搞不懂,顽抗到最后还不是一个死?还不如及早投降,省得那么多无谓的死伤!”
看着城墙上那些严阵以待的官军,这猥琐男子无不感慨地说到,眼里也不知道是对那些官军的敬佩还是觉得那些官军冥顽不灵?
“我又不是他们,我怎么知道?”
对于同村的问题王大毛翻了个白眼,“不过与他们比起来,咱们确实是贪生怕死之辈无疑!”
王大毛与这猥琐男子之前都是在金陵边上的一座小城的衙门里当差,白莲教的造反活动到达金陵时两人嗅到不一样的气息就提前跑了。
只是两人跑得没有白莲教的人快,最终被他们抓了壮丁给拉到这里来凑数。
他们也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白莲教这一路杀过来,沿途州县无不望风而降,即使逃了,最终还不是被再次抓住?
既然如此,那逃与不逃又有何区别?
与其逃出去有今天没明天的,还不如跟着白莲教的大军一起,至少还能有一口吃的!
“咦……你看那是什么?”
就在两人说话的这一会儿,官道上突然扬起了大片的烟尘,正快速地向他们这边移动。
伴随着滚滚烟尘而来的,还有数之不尽的马蹄声!
“什么……”
听到猥琐男子的话王大毛抬头向官道上看去,果然看到一团移动的乌云向这边飘过来!
“不好,是骑兵!”
在经过最初的震撼后,王大毛头皮发麻,因为他知道只有骑兵、而且是大队的骑兵出动才有可能产生这种声势!
“官军打来了……大家快逃啊……”
等王大毛他们反应过来并大声叫着四散逃命的时候,那支骑兵的先头部队已经杀到了他们大营的门口。
“儿郎们,逆贼就在眼前,随我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李善长领着骑兵大部队,挥着手中的马槊,一马当先地向白莲教的大营冲去,“若有反抗不降者,格杀勿论!”
打马杀入大营中,用马槊挑起一个跑得慢的白莲教叛军,用力往地上一摔,那人瞬间没了气息!
再接着李善长又将马槊提起来,向另外一名白莲教的叛军挥去,力道之大,瞬间让那正在向前跑着得人身首异处!
“杀……”
在李善长之后,其他骑兵纷纷随着他一起杀入大营中,一时间整个大营就成了修罗场!
四处都是喊杀声,大多数的叛军看见官军来了就只顾着四散逃离,也有不怕死的妄图对骑在马上的官军发动攻击。
只是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还不等他们组织起阵型发动进攻,他们的队伍就被官军的骑兵给冲散,然后被砍杀于马下。
在训练有素的禁军的眼里,面前这些白莲教的逆贼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即使他们人数数倍于己方,也改变不了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的事实。
大军杀入大营中,如入无人之境!
四处都是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都是那些企图反抗的顽固分子,至于那些投降的,已经被赶到一个地方看押起来。
见将大营里的人收拾得差不多了,李善长骑着马提着还在滴血马槊向吊桥走去。
“本将军乃是东面行军大总管徐明达元帅麾下先锋官李善长,尔等还不快快降下吊桥,让我大军前往南城杀贼?”
站到吊桥前面,李善长将马槊杵到地上大声地朝着城墙上的守军喊到。
因为他们是骑兵,最好通过吊桥然后沿着城墙一路向南,这是最为便捷的,要不然走小路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