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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坏了,却又冲不出这脂粉圈,最后竟捂着头蹲在地上,喊“救命!”
众将哄然大笑。
子规看得脸红了。
阿奴却看得津津有味,笑嘻嘻地评道:“怪不得别人说女人是这世上最温柔香艳却又最恐怖的武器,原来还真是,真是长见识了。”
香雪瞪了她一眼,她马上敛笑肃容。
场中舞女们,媚笑着,像来时一样,鱼贯游了回去。
胡大成抬头一看,没人了,马上撒腿跑了回来,被众将捶了一顿,又狠狠取笑一番。
叮铃铃,突然,一阵极有韵律的清脆优美的珠翠环佩的声响,引得所有的嬉闹都停了下来。
人们静静地望向场中。
这是一个让人一见难忘绝色美人!
年约二十,五官深刻,高额,浓眉,大眼,深眼窝,鼻梁高且挺,双唇丰润,身材修长,曲线玲珑。麦色的皮肤。
健康,性感,野性,大气!
她就是有仙子面孔,魔鬼身材,体态如神女般娇柔,内心如战神般强悍的阿其那江公主。
身穿皮裙,香肩半露,腰脐半露。
腰间环着一条珍珠腰链,上挂着细细的铃铛,链中一颗心形红玛瑙刚好挡着了她的肚脐。
腰肢一扭,珠翠叮铃,玛瑙红闪闪,使得其整个人更野性,妩媚以及灵动。
连阿奴都看直了眼。
其舞步轻捷,柔中带刚,如鹤,如蛇,如燕。
众将起哄:“少将军!”
李君慈急急瞄了阿奴一眼,像做贼一般。
阿奴奇怪,问旁边的钱不够:“她出来你们为什么叫少将军?”
钱不够附阿奴耳边说:“这镇北公主喜欢我们将军。”
“可是将军不喜欢她对吧。”
“谁说的?她一直跟我们将军暧昧不清,似敌非敌,将军曾把她三抓三放呢。有次她竟还不肯走。赖在将军的大帐中,三天三夜才回去呢。”
阿奴气得脸都红了:“什么?你们将军她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吧,他跟你说过他有喜欢的人吗?不过男人三妻四妾,喜欢一个,不代表不能喜欢另一个啊。”
“这!你们这些臭男人,真不是东西!”阿奴气得转头狠狠地瞪了君慈一眼,却见他刚好看这来。
阿奴一见他就更气,气得再转开头去。此刻觉得真是见他多一眼都饱了!
心中直希望他的仙童早嫁人了,最好还生七八个孩了!
君慈骨声吞了下口水,冷冷地看了钱不够一眼,这一眼,如他的劲箭一样直射过来。
钱不够刚要对阿奴说:“你不是男吗?”
却刚好接到这射来的目光之箭,心肝一抖,吓得马上转头看舞。他发誓再也不说少将军的是非了。
君慈见阿奴的反应,就知道钱不够肯定说了一些他跟这北牧公主的风流韵事了。
一时心中暗急,不知道她会怎么想,估计此刻在她心里又多了几个对自己不好评语了,比如花心大萝卜,见异思迁,负心汗?
他觉得必须去向她解释,但她姑姑又在旁“虎视眈眈”。
正纠结着,一阵幽香,众将欢呼。
抬眼一看,阿其那江正娇媚地向自己舞来,两人四目一对,君慈嘴角一勾,就露出那种招牌样的坏坏笑容。
他们本就很是熟悉,相知相杀多年,甚至有些惺惺相惜,奉为知已之意。
双方多年来都盼着能止息干戈,尤其是阿其那江,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盼了此刻都不知盼了多少年。
而且平时,也相互调笑惯了,君慈此时当然不会对她冷脸。
镇北公主,媚眼都是笑意,飘到他身前,在众将暧昧的暄闹声中,将身上的披帛拿在手,媚眼如丝,盯着君慈眼睛,披帛往他脖子上一绕,一牵,就把君慈牵到场中。
两人在众将的喝采声中默契共舞!
公主娇媚缠绵,风情万种,少将军刚劲粗放,潇洒豪迈,两人配合简直天衣无缝。如天造地设的一对。
阿奴越看越火,这家伙竟还会跳这北牧的舞,还跳得这么好,两人还配合得这么好,肯定平时一起没少练!
哼,越看越火烟!她转身就要走!
香雪一扯她:“这么晚了,你去哪?”
“伤风败俗!没眼看!我不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