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时,他直过千秋殿来找靖和,被告之公主到紫辰殿去了,而驸马(是的,公主府的人是这么称呼姚安之的,她们说昨晚公主已与姚安之大婚并洞房了)被太后派人来带走了。
君慈顿感头大!
看来公主是去找皇帝了。
他就转道过了紫辰殿。
在殿外,就听到皇帝咆哮的声音:“荒唐!荒唐!李靖和!你是嫌你父皇活太久了,要气死你父皇吗?”
进殿时,他看到太后、皇后、太子,信王、璋王等一众人等都在。
而靖和披头散发跪在地上,脸上挂了泪珠,一副楚楚可怜样。
皇帝气得坐在座上直喘粗气。
皇后娘娘在一旁给他顺气,心疼地说:“别气坏了身子!”
杨妃端了茶来,皇后接过,喂给似乎要气坏了的皇帝。
公主乞求般地看了一眼杨妃。
杨妃暗暗叹了口气,对皇帝说:“陛下,事已至此,别气坏了身体,目前最紧要的是这事该怎么解决。”
“怎么解决?”皇帝又怒:“你们说怎么解决?慈儿来得正好,你们一起想想,看你们妹妹干的好事,该如何收场?”
“这还用想吗?姚安之当然要对妹妹负责啊,父皇您一道旨意召那家伙为驸马就行了。”璋王说。
“五弟,姚安之昨天才成婚,我与太子和信王昨天还去喝他的喜酒呢,这城中很多人都去喝了他们家的喜酒,有更多的人,都知道他昨天成亲了。”君慈说。
“那又怎样?他睡了我妹妹,他就必须要对我妹妹负责!”璋王说:“至于他家里那个刚拜堂而没洞房的有名无实的女人,让他休了不就行了,识趣的,那贱女人就自己消失最好了,否则.....”
“否则你想怎样?”皇帝问他这个言语粗俗的儿子。
璋王低头不敢再语。
皇帝哼了一声。
“璋王话虽糙,但理不糙。”太后说:“姚安之既与靖和洞了房,那他就必须要对靖和负责到底,那个叫千言的奴才不是没跟他洞房吗?让他休了就行了。”
“母后,这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太后说:“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让姚安之回去与他的新娘过他日子,而让你的女儿白白失了清白之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