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许多。

江迟也笑了笑，低头和李原对视，“老师说你成绩很好，夸你学习能力不错。你有没有想要的奖励？”

李原呼吸都顿了顿，“奖励？”她看了看江迟和顾凝，心道如果奖励能是他们当自己父母就好了。

但是人不能太贪心，今天一天已经让她体会到了之前梦寐以求的感情，她扬起大大的笑，拉住两人的手，“奖励当然是吃大餐！”

最后，顾凝和江迟不但陪她吃了一顿大餐，还带她逛了许多地方，直到学校宿舍快门禁了，才送她回去。

从学校离开，车里只剩下江迟和顾凝，顾凝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目光注视了天边的冷月好一会，才转到江迟身上。

车内的灯没开，月辉朦胧，气氛正好，顾凝忍不住道:“我曾经期待过这样的场景。”

前世她生下孩子时，还指望唐禹斟能看着孩子的份上回心转意，幻想三人能像是今天一样，给孩子开家长会，带孩子去玩，然后一起开开心心的回家。

但是她的孩子死了，她也死了，前世的妄想在今日实现，孩子不是她的，江迟也不是她的丈夫，但她依旧感到开心，像是心底隐秘的愿望被神听到，得以实现。

江迟的面容在昏暗的光中并不清晰，但他的声音很温柔，宛若流淌在夜色里的月光，“今天的场景，我也在心底幻想过。”

“顾凝，你觉得，我适合当一个丈夫，一个父亲吗？”他缓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