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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城多家医院被曝光,与饭店勾结,天价售卖婴儿胎盘,其中参与的人数多达数十人,这个数量,让业内的许多人都心惊不已。
我赶来医院的时候,正巧碰上警察带着护士长离开。
护士长看见我,立刻情绪激动的指着我,“是她,是她帮我偷的,你们要抓把她也一起抓走!”
我吓了一跳,站在原地,看着警察朝着我走过来,浑身僵硬冰冷,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辩解什么。
就在这时,阮泽明从人群里走出来,皱着眉看了一眼护士长,接着对警察说道:“不好意思,我有事找这个护士,跟她核实一下病人的情况,你们要带走蒋玲,就尽快走吧,医院里还有病人和家属,吓到他们就是医院的失责了。”
警察对视一眼,有几分犹豫。
人群也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他这个样子,摆明了是要公开维护我,也就是说,不管我有没有和护士长同流合污,他都不让警察带走我。
这样传出去,对他的名声是非常不利的……
我有些感动,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大概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两个警察最终也没有带走我,我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将护士长带上警车,直到离开很久,护士长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还在我的耳边。
脚步声传来。
阮泽明嗤笑一声,“怎么,有胆子做这样违法的事,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没说话。
“来一趟我的办公室。”
他说完,也不管我的反应,直接转身离去,我只好一路小跑的跟上他的脚步。
到了他的办公室,房门关上,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抬眼,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刚才救了你,让你省了一场牢狱之灾,怎么,不打算感谢感谢我吗?”
我心虚的低头道谢,“多谢院长。”
大约我们都是谨慎的人,所以,即使是在他的办公室里,在安全的地方,我们仍然没有提起任何和‘贩卖胎盘’这四个字有关的话语。
他走到我身边,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那么,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我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知道他是想要我了,对于这种事,我已经接受了,也认命了,何况,我要留在医院里,查找落落的死因,没什么比直接潜伏在他身边,更方便的办法了。
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的目的。
我看了他一眼,缓缓地解开护士服的外套。
衣服落在地上。
我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嘴角缓缓地勾起一个笑容,“您是想要这样的感谢吗?”
他双手握住我的肩膀,一把将我搂在
怀里,在我耳边重重的喘息了起来。
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粗暴。
高.潮的时候,他死死地掐着我的脖子,猩红着双眼问我,怎么那么大的本事,勾搭上了顾骁。
我忍着疼痛和不适感,等到他松开双手,才咳了两下,断断续续的说:“我、我没有。”
“你没有?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抵赖!”
他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
我搂着他的背的动作顿了一下,恍然想起了什么,笃定的问道:“那天门外的人是你?”
他没说话,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回答。
似乎为了惩罚我的‘不贞’,他接下来的动作,特别的卖力,一直折磨我一个多小时,才肯放过我,擦拭自己的身体,换好衣服。
我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穿好自己的衣服,问他,“我可以出去了吗?”
他‘吃饱喝足’,大概满足了,大手一挥,“出去吧,对了,不要跟任何人说起那件事,谁问你都不要说,不然,我也保不了你。”
我默然。
直到走出他的办公室,我双腿还有些发虚,想到他,又想到顾骁,还有来到圣玛丽以后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
我隐隐的感觉到,有些事情,不受我的控制了……
护士长被带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连带着整个医院,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就连萱萱,都把平常束之高阁的医院守则给拿了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月后,法院宣判,主犯包括一名副院长级别的干部,被判处一年零三个月有期徒刑,其他从犯均被判处六个月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