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但各个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甚至还有大胆窃笑的,好似看热闹一般。
这边,李花听说了事情,头一个就窜到了陈酒酒家,正拉着陈酒酒关在屋里,说事呢。
“酒酒,俺问你,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给大山子挨身子?”
陈酒酒默,这事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怎么会搞得全村人都知道似得?
见她不说话,李花急了,干脆道:“俺们都是女人,你不用害臊,俺就老实跟你说吧,外头有人传,大山子沾了人张雪儿的身子,就是因为你没给大山子那个,导致他在外头胡来的,当然,俺是不信的,可这不行啊,从村里头都传遍了。”
陈酒酒呆,这都什么事啊!张山天天都在跟前,那有空和那叫什么张雪儿的胡来?这不是污人清白么,污张山清白,她可不干,一把抄起墙边放着的凳子,就冲出去,站在门口就叫嚷开了。
“到底是谁污蔑张山的?我要不揍的他满地找牙,我就不是陈酒酒!”
李花拼了命的拦着,一边道:“你现在急有什么用,你能封了一个人的嘴,还能封了全村人的嘴啊!”
两人拉扯人,瞧见张山回来,陈酒酒就把凳子一摔,问道:
“我问你,这几天张雪儿回来你遇到过她几次?”
“就一回,就是她扭伤脚的那次。”张山道。这事也太邪乎了,他连张雪儿手都没牵,咋就成了沾了人家身子,真是莫名其妙,他有媳妇儿就够了,其他人他压根就看不上好不。
陈酒酒再问:“真的?”
“比银子还真!”
李花赶紧和稀泥,“好了好了都别吵了,要俺说,这事吃亏的还是人家张雪儿,大山子有没有做过有什么要紧,往后不搭理她不就行了,要是她还敢送上门来讨说法,俺就帮你验验她到底有没有给人沾了身子。”
陈酒酒不干了:“我男人只能我能惦记,她张雪儿算什么东西,她要算了我还不干呢。”
李花道:“你这是干什么,男人在外头有个花花草草的,太正常不过了,只要他顾家,没和你闹离婚就成了。”
“俺没做过,干嘛要承认。”
“张山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张山和陈酒酒都气的不行,这李花的观点也太封建了,她陈酒酒的男人,凭什么就被人这么诬陷,她不受这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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