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出四十文一斤,不能再高了。”李掌柜的继续道。
上次全藕宴上,陈酒酒就坦言了南方莲藕三十文一斤的事,所以这北方的莲菜,必定是只高不低。
那边院子里等着的一干掌柜们,一见这边在说价了,便立马叫了起来,“我出四十二文一斤!”“我出四十五文一斤!”“我出五十文一斤!”
一呼一吸的功夫,价格就飙升到了五十文一斤。
陈酒酒依旧没有松口,踯躅不定,张镯见状,连忙叫起来,“婶儿,快点吧,如果真让他下去了,那一棚子莲藕估计都会给他嚯嚯了。”
陈酒酒好像被逼的没办法了,才开了口,“好,好吧。那众位掌柜,我去去就来,你们个人要多少斤藕,告诉我这丫头吧,最迟明后日,我便叫人将挖出的鲜藕,送到贵店。”说罢匆匆的去了。
听从陈酒酒的安排,张镯从里屋搬了小桌和笔墨纸砚,挨个儿的记录所定莲藕数量和商号,送走众掌柜之后,再统计了一番,共计九百一十二斤,也就是四万五千六百文,也就是四百五十两零六百文。
张镯惊呆了,她相信,就连她爹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
她也愈发佩服陈酒酒,这一天就赚了这么多,那以后赚的不是更多吗?
婶儿,真的好厉害呢,
这边陈酒酒风风火火的卖藕,那边藕塘边却牵扯出一桩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来。
李花蕾站在藕池边,瞧着儿子张大壮挖藕,一边和红枣娘说是非。
自从说娟儿的闲话被娟儿娘逮住后,两家人就算是接了仇了,李花蕾也就不愿和娟儿娘说话了,倒是和红枣娘亲近了许多。
红枣娘正等着给挖藕的小伙子们倒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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